体。
已经瘦得面色饥黄,脸颊都要陷进去,只剩下骨头了,季予川趴在她的肩头哭,肉棒捅入的动作虽然慢,但是次次深入都在用力朝着最里面插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让我用暴力去胁迫你!我不想的卜早,呜我真的不想啊,求求你饶了我。”
她在身下痛苦眯着眼,搞不懂这场性爱到底是为了什么。
已经插进去的好痛了,整个身体都在裂开,她快要昏过去,渐渐不行。
如果真的就这样把她操死过去,她还会感激季予川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她发出磕磕绊绊的笑声,在脆弱的嗓骨里格外阴森,等到季予川低下头看去,她的身下,早已经血流成河了。
时机
他从卧室中拿出大量带血的床单,季奉韧不知是笑还是对他嘲讽。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啊,平时那股装模作样的把戏,可就不用用在女人身上了。”
他将东西扔到垃圾桶里,回头语气警告,“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该怎么对我,你心里应该有点数,我杀了这么多人,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哈哈哈哈!”
他笑的满是猖狂,甚至都疯了,身体往后靠在轮椅上,仰头长天大笑着,都要笑出了眼泪。
“是,好儿子,我的好儿子啊!在你上次离家走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不要走我的老路,没想到果然是身体里流着我血液的儿子,虐待起女人来,跟当年的我也是不相上下。”
“别拿我跟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