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这个对她来说无比艰难的问题。

射进嘴里,她不想吃那么恶心的东西,射进下面,在下一次没来经期之前,会每天提心吊胆着有没有怀孕,射进菊穴,她会拉一整天的肚子。

“呜……呜呜射出去好不好,别射进我体内,求你,求求你。”

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突然扳住她的大腿,挺直抵入进脆弱的子宫深处,人在高潮中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地疼痛,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的弓起,涨裂的剧痛几乎要令她死掉!

“呜呜呜……啊啊!”

哀叫的楚楚可怜,声音娇柔销魂,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的娇喘。

再猛地拔出来时,阴唇已经翻出,红嫩阴户的淫水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抓过秀发,果断插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卜早还没反应过来,幸好季予川将她的牙齿抵住,否则这会儿咬的就是他的鸡巴了,干进喉咙深度,根本不用她吞咽,抽动的鸡巴滋滋射进了食管里,流畅的全部灌入胃中。

“这样满意了吗?早早。”

她卡着喉咙近乎窒息翻起白眼,嘴巴张的过大,脸颊伤口撕裂开,流出浓郁的鲜血。

季予川沉着脸拧眉,扳住她的下巴往右转,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弯下腰含住流出的血液,湿热的舌头划过裂开的缝隙,把腥味的血全数吸进嘴里。

卜早疼的不断掉泪,害怕推着他的肩膀,不敢随便动弹,他就是个魔鬼,会吃人的恶魔,好可怕呜呜!

你是主人的什么

早晨是她每天都睡不醒的时候,即便跪在地上,脑袋也不停的往下栽,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就像是在听催眠曲,季予川洗过澡后,便要给她喂“早饭”。

卜早瞌睡的都快要趴在了地上,突然床头手机铃声猛地一震,眼睛瞬间睁开。

转头看去,那是她的手机。

犹豫了一会儿,慢慢爬过去拿起来,看到是袁七。

上次同学聚会结束后,闹得很不愉快,卜早不知道该不该接,季予川肯定会不开心的,可是如果不接。

袁七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过来,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她犹犹豫豫,滑下了接通。

“早早,你睡醒了吗?”

“啊,我,我还没睡醒。”她一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边也笑出了声。

“今晚有时间吗?我们一块出来吃个饭,你现在住在哪,我去接你。”

“啊……”卜早攥紧拳头,结结巴巴的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现在是不是不方便?”那边听出她语气困难,压低了声音问,“季予川现在在你身边吗?”

“没…我,袁七,你,你等我给你回电话。”

刚挂断,男人从浴室里面出来,裹着黑色浴袍,高大的身影在黑色笼罩下,让人格外压抑,那双眼眯成一条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蒸汽水珠。

“谁打的电话?”

“是袁,袁七。”

他急匆匆大步走过来,凶猛的样子,卜早害怕闭上眼睛,只是手机被他夺了过去,翻看着通话记录,点开刚才的录音。

一字不差播放出了电话中两个人的交谈。

卜早跪直,拧着手指问,“我可以去,去吗?她好像有什么急事。”

季予川垂眸打量着她,这小东西还算听话点,知道要跟他商量再做决定。

“你想去?”

“我不知道,我听你的。”她声音卑微到了谷底,小到几乎听不到。

“想不想。”

“我,我听你的。”

对她来说,去不去都只是他的一个命令,没有什么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