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芝兰被他说得发笑,口齿不清道:“都这么听话?”
“那当然啦!”沈玉树挺挺胸膛,小酒窝笑起来得意道,“有我这个大同志做榜样嘛~所以何同志要多多善待大同志~”
他低下头又去亲她,以身作则道:“像这样多亲亲我嘛……”
说来说去就是想让自己媳妇儿多主动点,自从他开了窍,何芝兰反而有点儿放不开了。
主要是她没怎么放开,他都不会放过她,她要是完全放开了,她简直不敢想自己还能不能下床了。
比如现在这都快天亮了,他在她身体里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要主动交代任务结果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么持久?年轻的身体真是好啊……
白嫩丰满的身子被高大健壮的身躯包裹着,两个人在寒冬冷夜里窃窃私语,笑声逐渐被呻吟声和喘息声覆盖,做到最后何芝兰意识恍惚,仿佛自己和抱着自己的男孩本来就是一体。
身体有酸胀感,体内好像还埋着一根巨物,穴口湿润润的,何芝兰迷糊着醒来,微微一动身体感到有股液体从体内排出,源源不断的缓慢的流出来。
天光透窗,有些刺眼,何芝兰眨巴眨巴眼睛,一瞬间记忆全回来了。
昨晚和沈玉树做爱做到天亮,他好像射了两次。她的脑子记不太清,身体却记得很清,他的精液不断地从她体内涌出,何芝兰脸色潮红,有些害羞地回头。
没看到自己想看见的人。
何芝兰坐起身子,身上盖着棉被,棉被上铺着一件军绿色棉大衣。
棉大衣崭新的,扣缝上的线还没拆开。
何芝兰一头雾水,抬头看看,破木帘已经换成了一扇旧木门,纸糊的窗也钉上了木板。
窗外有闷闷响动的声音,等她收拾好披上棉大衣,推开门一看,洁白无瑕一整片,不知何时落了雪,整座山头都是银妆素裹,琼林分道,越是寂寥越是绮丽。
这样的自然雪景好风光,她不知道多少年没亲眼看见了。
大自然果然能治愈一切,何芝兰暂时忘却了身体的酸痛感,快快乐乐地跑到雪地里,准备像个野人似的欢呼,就看到了穿着灰色毛衣和军绿劳保裤的沈玉树,他在劈柴。
她往他那跑,他也放下了斧子,微笑着张开双臂迎接她。
她扑到他的怀里,他把她抱着举起来转圈儿,两个人傻子似的开始野人呼唤。
等那股儿兴奋劲儿过去了一点,何芝兰才喘口气道:“怎么不穿棉大衣,外面多冷啊!”
说着她就要把自己披着的棉大衣脱下来。
披上去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一定是沈玉树去团支部领来的,当时送他们来的时候就说了护林员是有工作服的,只是暂时没沈玉树的尺寸,让过两天再去领。沈玉树长得高大,长手长脚的,正常尺寸确实不够穿。
沈玉树制止了她脱大衣的举动,解释道:“这是最大码,还是太短了。我穿上束手束脚,所以拿来压棉被,正好。”
这件军大衣,他穿着嫌短,她披着却是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