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飞快地在她穴内上下律动,何芝兰轻轻呻吟,沈玉树去舔吻她雪白的脖颈。

微风从车窗外吹进来,他呼出来的气息更热了,老婆脸颊冰凉凉的是泪水,他贴过去自己火热的气息感觉瞬间就蒸发掉了那点儿泪,又感觉是夏日热风吹走了那点儿冰凉的泪。何芝兰边哭边喊他名字,小声地坚定地喊着:“玉树,好爱你……老公……最爱你了……”

黄昏一线,树影婆娑着倒影到车内的两个人。

风停在枝头晃动,沈玉树感觉自己就是那点儿停留的风,在碧绿枝头上抱着叶子晃动。浑身都是潮湿的,尤其身下进入的那个蜜穴更为潮湿,像是风陷入了大地泥土,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拥抱原始的快感,他硬着头皮控制自己想要摁住何芝兰发狠猛操她的欲望,感bzm到鸡巴越来越硬,真的像一把刀一下戳开了怀中爱人的身体,何芝兰痛哭着,他的性器太大了,临到射精时刻更是涨大到一个无与伦比的尺寸。

何芝兰全身都是飘飘然的,仿佛能听到风在对她说话,轻轻地吹入她的耳朵。

“老婆,我好爱你,请你一定要爱我。”沈玉树紧紧压住她的后尾椎骨,让两人性器紧密结合,几乎容不下一点儿缝隙,他不断地说着自己的诉求,“请你一定要好爱好爱我,给我好多好多的爱。”

夏日炎炎,夜风撩人,他泄到她的身体里,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宣布道:“沈玉树,我爱你。”

有那么一个午后,有那么一个时刻,沈玉树在西塘湖里游泳,看到两只天鹅交颈而卧,当时小小的他话都说不明白,但是他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油然而生的爱意。他不明白那是什么,他试着回去在挨骂的时刻主动拥抱沈素筠,换来的是对方一瞬间的身体僵硬以及脱口而出的怒骂道:“沈玉树!别他妈的给我娘们儿唧唧的找麻烦!家里需要一个男人!需要一个男人!”

她美丽的脸变形怒吼道:“你爷爷已经被抓进去了!你顾叔叔也不要我了!你这个小王八蛋还天天给我找事!沈玉树!有点男人样子!挨骂就回嘴!被打就给我打回来!”

说着,她抄起扫帚开始打沈玉树。

那是第一次,沈玉树开始反抗她。

后来的日子,就是不断的争吵打骂,沈玉树几乎都不记得那个午后那个时刻,那两只交颈而卧的天鹅了。

可那段记忆只是隐藏了,并不是真的消失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现在抱着他的老婆,仿佛能看到西塘湖里那两只天鹅,缓缓地游过来,他眯着桃花眼,有水光隐然从眼尾即将坠落,他抱着何芝兰道:“这种感觉真好。”

何芝兰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下意识说道:“真好的感觉就记住它,一直记住它就一直在。”

“好。”沈玉树的桃花眼尾垂下一滴泪,凑过去擦到何芝兰墨发上,语气欢快调笑道,“老婆,你哭得好厉害哦~”

何芝兰哭得满脸通红,情绪在他射精入她体内后刚刚缓解下来,嘴硬道:“哭怎么了,哭是一种正常的合理的发泄情绪方式……”

沈玉树笑得停不下来,亲吻她的唇角。

七月的夜晚也是炙热的,在山间才有凉意。何芝兰趴在他的光膀子上,左脸颊贴贴右脸颊贴贴,缱绻满足地在他耳朵边吹气呼吸。他射进去她穴内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在他背着她走动间流到他腰侧,顺着他的腰侧滴到泥土里。

风儿轻轻吹拂,新搭起来的秋千微微飘动,何芝兰趴在沈玉树的背上,听到流水声潺潺,声音嗡嗡在他耳边道:“有只小松鼠哎~”

沈玉树眯起眼睛,看到不远处枝头上几只松鼠跳来跳去,转头对自己老婆道:“抓来烤了吃?”

“你能不能有点儿爱心!沈玉树同志!”何芝兰板着脸义正严辞,装了不到一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