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会儿绷直一会儿下落,难奈地在他身上挤来挤去,发情似的蹭他亲他。
灰色棉质短裤被何芝兰拉开,肉棒跳了出来,何芝兰骑着他的手指,小声呻吟道:“玉树……老公……给我……”
沈玉树的食中二指在她穴内挖弄,就是不肯出来。他另一只大掌托住她后脑勺墨黑长发,将人摁倒在自己怀里,少年柔嫩的唇亲上少女红艳的唇,上面吻得有多温柔缠bzm绵,下面手指动作抽插得就有多激烈疯狂。
何芝兰唇舌被他追逐着卷入他的口腔吮吸,软舌碰撞,他的直鼻撞着她喷洒出热气,全是沈玉树的味道,太强烈了,完全被他包围控制的感觉,何芝兰一边艰难呼吸一边感受到高潮的到来。
老婆在他怀里微微颤抖,他将食中二指迅速抽出来,在她高潮到达的一瞬间,扶住自己的性器插进了老婆的肉穴。女孩儿被刺激得小声啜泣,沈玉树大掌贴在她后脊背上,一拍又一拍地安慰她。
他的唇颊边有笑意,酒窝若隐若现,低头亲吻女孩脸上的泪,亲吻她因为过度刺激不得不张开口加重呼吸摄入氧气的唇,她喘得厉害,像是刚跑了八百里从杀人魔手上死里逃生般,语不成句断续道:“你学坏……你学坏了沈……沈玉树……”
沈玉树有节奏地慢慢挺胯,一边操着自己的老婆,一边在老婆耳边喘息道:“那你喜不喜欢嘛~”
何芝兰还处在高潮余韵中,被粗壮肉棒插得有点儿神智不清,嗓音发颤道:“喜欢~”
话音刚落,她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忙改口道:“喜欢你个鬼!”
沈玉树发笑,摇摇头亲吻她的唇角,粗壮肉棒使劲儿往肉穴深里撞,小声道:“不喜欢哦~那怎么办呢~”
沈玉树大掌捉住她的纤细腰身往自己胯上摁,她丰满的臀紧贴他的大腿,充满弹性地随着小穴吞吐鸡巴的动作而动作。他埋头咬住她的脖颈,一路轻轻咬到她耳垂道:“那就操到老婆喜欢~”
说着他就加大了腰腹挺胯的力量,他的大掌压着她的后脊背,整个人往下去了一点儿,让她更好地骑在他身上,两个人性器贴合得更紧密。肉体碰撞声在狭窄的驾驶空间内响个不停,沈玉树的鸡巴很硬,他太爱她了,又好几天没做,简直硬到想爆炸。
何芝兰的肉穴刚刚高潮过,又湿又软,非常紧窒地缠裹着自己丈夫的大肉棒。
她被操得失神,鼻腔里全是沈玉树的味道,感到体内那根鸡巴肿大得几乎要把她撑裂,龟头挺入宫口戳弄,像是一把利刃插入她的身体,穴口被操得发红分开,有黏液从交合处滴落。
她浑身都无力地攀附着他,偏偏指甲挺有力气,抓着他的肩膀后脖颈挠,挠出来几道血痕。
沈玉树的喉结在不断滑动,他大掌揉捏着女孩的臀部,忍不住干脆将女孩的连衣裙整个拉上来,他想看她赤裸的身体。他一边操她一边将她身上的衣物去除了干净,只有那被拨到小穴一边露出穴口的粉白内裤没脱下来,他的性器插在她身体里还在享受,没法去脱掉那最后一片衣物。
雪白的身子,饱满挺翘的奶子,上面还有他之前咬弄的痕迹。翡翠戒指垂挂在她胸前,莹然绿意。这是他老婆,他操的是他老婆,他最爱的人,而他老婆也最爱他,他的心理得到巨大的满足。从小如影随形的缺口像是被填满了,那种饥渴的缺爱感,对活着这件事的消极态度在抱着怀中女孩做爱的时候全都消失了。
他一直都是很麻木的。父母双亡,幼年失亲,爷爷是司令官儿忙得脚不沾地更别提和他培养感情,照顾他的沈素筠年纪不大又是个脾气急的,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而溺水后对于文字学习出了问题,沈素筠不断地骂他又笨又蠢,让他彻底封闭起了自己,就这样麻木的活着,活一天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