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对他来说属于爱的附加品,有很好,没有也无所谓。

毕竟从小到大,每一个挨打挨骂的孤独的深夜里,他总是一边怀疑人生一边默默流泪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生。

他是不想领养孩子的,沈素筠跟他提过,但他完全不想要,他没兴趣养别人孩子。

不过要是兰兰……

何芝兰被他亲得发笑,外面风雨交加越来越猛烈,她叹口气道:“姑姑真说了批准休假?”

“老婆~”沈玉树猛虎扑食将她公主抱起来,大掌从她胳膊下伸上去抓着她的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不停地呼唤道,“老婆~陪我~老婆~亲亲~老婆~做爱~”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小酒窝若隐若现,越近的距离越能看出他眼眸中的青春清纯。

何芝兰伸手摸摸他刚新长出来的青色胡茬,跟着调笑批评道:“沈玉树,你思想太堕落了……”

沈玉树不以为然,抱着软嫩嫩的老婆往床上去,二楼他从小睡到大的卧室,铺着他从小用到大的棉质床单。浅色格子洗得发白,斗鸡眼绵羊娃娃放在枕头边,沈玉树抱着老婆躺到床上,刚要亲她的唇,却被何芝兰伸手挡住了。

“不能再来了……”何芝兰真的被他无限精力快要打败了。自从两个人单独住在了六号楼,一个对视都能让他激动得三步两步摁住她做爱,刚开始她想着久别重逢,就纵容着他在她体内发泄,但这孩子体力太强悍了,只要她不喊停不求饶,他就能一直做下去。

做到她浑身发软,累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白天里还要接受沈姑姑的魔鬼式训练,没精打采的过去,让沈姑姑好一顿骂。

等换了练功服出来,胳膊腿上的欢爱痕迹藏不住,祝连良弹琴都弹得心不在焉起来,沈素筠更是怒火冲天,杀到六号楼差点儿没和沈玉树打起来。

文艺汇演近在眼前,沈素筠的关门弟子要是出了岔子,真是全军团看笑话了。

所以两个人要从今天开始禁欲,谁知道起了风雨,沈玉树又不知怎么说通了沈姑姑给了休假。

何芝兰下身还在发涨,因着说好了从今天开始禁欲,所以沈玉树昨晚压着她折腾了她半宿,精液射到最后要求她非得含着睡,不许去洗bzm澡,她整个人闻起来都是沈玉树的味道。

“老婆……”沈玉树抱着她,用额头蹭她的脖颈,撒娇道,“可是我好想要你……”

何芝兰早起刚洗了清爽的澡,沈玉树缠着她抱来抱去,那股皂角水中夹杂着的雄性麝香气息越来越重,何芝兰闻着有点儿上头,身下开始发湿发软,她回身抱住他,在他的撒娇声中逐渐放弃底线。

她主动伸手去套弄他的性器,宽大松垮的家居裤被一只白嫩的手轻松从裤边伸进去。

何芝兰的手指明润修长,指腹饱满柔软,摁上冠状沟会轻轻往下一揉。沈玉树抱住老婆亲吻她的脸颊,他得用亲吻转移注意力。何芝兰把食指和大拇指并起来,围成一个细小的圈,去逗弄沈玉树的肉棒龟头,让那处敏感细腻更加红肿起来往里面挤,性器太大圈太小,只能隔靴搔痒着顶来顶去。

他用虎牙咬何芝兰的脖颈,他想侵犯她。

于是他伸手去抓揉她的胸,丰满的柔软的奶子,指甲掐住那乳尖,轻轻一捏,老婆就会在他怀里颤抖。沈玉树着迷于何芝兰在他怀中颤抖哭泣,所以总是尽可能延长做爱时间,他喜欢在她被操到失神的那一刻射进去,让她在高潮快感的边缘身体反复痉挛。

何芝兰的胸昨晚就被揉得不成样子,乳尖早就发红发肿,沈玉树轻轻一捏直接让她忍不住伸手死死抓住他的腰身,那处枪伤新长出来的嫩肉手感有些诡异,像是绷紧了的鸡蛋皮。

沈玉树紧贴着她,高大的身躯和玲珑的胴体紧密贴合,全身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