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告知江倦。他享受少年给他的同情与怜爱,更享受少年目光里的专注与认真。
也因此,薛放离再开口,用的是一种轻柔而无奈的语气。
“这样想的人太多了,”薛放离说,“本王没有那么多闲工夫与他们解释。何况他们再如何憎恶本王,也奈何不了本王。”
他无畏无惧,只是一个疯子,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惹怒了他,不过自寻死路而已。
明明江倦在对他兴师问罪,结果薛放离这样一说,江倦就有点没法再跟他生气了。
“你不在乎,可我在乎。”
江倦几乎脱口而出,薛放离神色一动,目光沉暗地凝视着江倦,他那些涌动的暴虐与愤怒,在这一刻奇异地得到安抚,他也被极大地取悦。
过了很久,薛放离唇角轻扬,他对江倦说:“本王知道了。”
江倦瞄他一眼,总觉得王爷在敷衍自己,他闷闷地说:“你最好真的知道了。”
薛放离垂下眼,“你不能生气,本王以后自然会多加注意。”
顿了一下,薛放离又道:“这一次,是本王的错,惹你生气,致使心疾复发。”
“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