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静谧无声。
女人曼妙的身体陷在天鹅绒丝缎被里,不着一缕,只散着乌黑长发,衬着如雪肌肤……
何斯辰的双手,在这具身体上轻轻抚摩,流连着。
当时是怎么被她哄了去呢?
这身子明明丰韵而熟美,他怎么就信了她只有16岁?……若她真是卫小桃,今年该有24了吧?
想到她对自己做过的事,何斯辰又怜又恨,手掌不禁往那蜜意绵绵处去,耐心十足的开掘她的身体。
女人终于醒过来,发觉自己双手被绑,与当初何斯辰的处境一样。
她很快弄清楚了状况,那双灵动的猫眼倏地眯起,娇媚看着他:“怎么,难不成当爹当上瘾了?”
何斯辰似笑非笑:“是啊,上瘾了。”
手指又深几分,在她体内顿挫。
女人发现他似乎是认真的,脸色顿时变了,又被情欲折磨,渐渐泛起红潮,“何……斯辰,你……唔……”
男人俯身上来,封住她的唇。
那些债,除了在这身子上找补回来,他已别无他想。
……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能轻易评价一个女人胖。
鸢萝1 <几朵花(故事集he)(花朝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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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萝1
茑萝,一年生柔弱缠绕草本,无毛,叶卵形或长圆形,又名密萝松,俗称五角星花、狮子草。
茑萝的花语是:忙碌,互相依附。
清晨。
她起床穿衣。衣服是青灰色的,陈旧而单薄,领口磨脱了线,袖子明显短一截,而裤子又过于肥大,裤腿处不得不紧紧缠上几圈,才好干活。
她从没穿过新衣服,只有婆婆不要的旧衣服,才会轮到她穿。
她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沉默起身去洗漱。
水缸里的水不多,用冷水快速洗了把脸,然后把梳子略微沾湿,开始梳辫子。
前些日子,婆婆叫她把辫子盘起来,梳妇人头,她借口说自己不会,仍梳着姑娘家的辫子。可能是忙着秋收,加上一直没圆房,婆婆最近没再提这事了。
天色蒙蒙亮,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接下来是烧水做饭。村里的早饭无非米粥大饼之类,婆婆爱喝杂粮粥,喜欢往粥里放陈年的豆子,用不了多少米就能煮一大锅,再配上几张大饼,很能填肚子。
但是她不喜欢。她想煮一锅白白糯糯的大米粥,配一小碗醋腌青瓜,或者脆萝卜干儿,吃起来一定有滋有味。
也只是想想罢了。
“阿萝!”
婆婆的声音传来,尖锐而急躁。
“瞎眼的东西!水缸里快没水了,你看不见吗?!快去挑水!”
她伸手往脸上抹了把炉灰,小跑来到厨房外,对院子里的妇人道:“我做好早饭就去。”
“早饭还没做好?!”妇人拔高了嗓门,一面用力舀出缸底最后的水,一面恼怒的骂道,“谁家儿媳睡到现在才起?懒不死你!赶紧做好饭去挑水!我和志贵他爹要去地里了!”
她没做声,默默回到厨房,往灶里又添了几根柴,然后摆碗摆筷。
其实她起得不算晚,即便起晚了,也是因为夜里被志贵闹醒了两回,帮他换尿湿的裤子,整理床褥,所以没有睡好。
志贵是她的丈夫,比她大两岁,但言行举止与三五岁的小孩无异,甚至比孩子更孩子,屎尿总是憋不住,无论她再如何勤洗裤子,屋里头也总有股尿骚味儿。
她想从野地里挖些花草回来种,熏一熏家里的臭气,最好能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