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胸膛压住蝴蝶骨,肌肤相贴,她在被窝里发出一声轻叫,细细埋怨:“说好了不能……”
“不能什么?”白栎好笑的逗她,“不能打呼噜?还是不能磨牙?”
她说不过他,也挣不过他,郁闷的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白栎欺身上来,压着她和她接吻。
他喜欢亲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亲吻,对他而言也是莫大的快乐,碾着唇瓣,勾着舌尖,纠缠间咽下甜腻交融的呼吸,胸腔里燃着欢愉的火焰,焚烧无用的理智,最重要的是……
亲吻,还会带来一种近似进食的快感。
他沿着她细嫩的脖子向下婖舐,山峰上的樱桃娇嫩湿润,山下的洼地柔软细滑,山谷间已泛出汩汩溪流,舌尖轻扫,是迷醉的气味,他亢奋如烈酒烧喉。
白筱铃抓紧他的肩膀,眼神迷离望着天花板,微张着红唇喘息,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干涸的鱼,害怕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栖栖遑遑间,他以唇舌开始深掘,使溪流愈发充沛,而后裹住溪间一粒玉珠婖舐吸吮,来回挤压。
她急促吸气,霎时间大脑空白,窒息般弓起身,齿间溢出娇媚的泣音。
没有酒精影响下的感官分外清晰,圆润的脚趾绷紧,足后跟一下一下蹂躏着床单,而后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有什么从身体里涌了出来,像情欲化作裹满汁水滑腻的鱼……
后来他慢慢进来,毫不怜惜的入到最深处,低下头与她接吻。
被填充的感觉是惊心动魄的,身体好像要被撑坏了,她娇喘着说疼,他低声哄她,力气却半分不减,胀痛与酥麻沿着腿心快速蔓延到全身,她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床也吱吱呀呀的响,不知过了多久,室内终于回归寂静……
……
白筱铃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她开始习惯醒来的早安吻,开始习惯睡前的缠绵不休,习惯牵手,习惯拥抱,习惯一同在浴室里胡闹,习惯依偎在沙发上接吻……
周末,她被他带到婚纱店,试了一件雪白的拖尾婚纱。
当着店员的面,他的目光毫不收敛,亢奋如黑夜里的灼灼星火,回家后等不及回房,就在客厅里与她厮磨缠吻,格外失控。
事后,他和她像两尾赤裸的鱼交缠躺在沙发里,他轻轻撩开她鬓角的发丝,眉眼带笑看着她,低声喃喃:“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怎么像做梦一样……”
白筱铃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得急促。
这世上有一个人,将与她在一起这件事,比作梦一般美好。
她忽然有点想哭,埋进他怀里,恍惚听见心房咔嚓一声
防线被彻底击溃的响音。
……
订下婚纱之后,还有买婚戒、拍婚纱照、预定酒席等一系列琐事,这些事可以一样一样慢慢做,而眼前迫在眉睫的,是白栎的姥姥和姥爷、舅舅和舅妈、姨妈和姨夫等众多亲戚即将来到这座城市,与准新娘和准新郎见面。
要见家长了,白筱铃很紧张。
上次见面,还是在养父母的葬礼上,这次却要作为白栎的未婚妻接待他们,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唉……
算了,既然决定在一起,就和他一起好好面对吧,而且他说姥姥和姥爷都挺喜欢她的,所以可能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也不会挨拐棍打。
白筱铃自我鼓励一番。
她正在超市里,推着购物车不紧不慢的逛着,挑了一些水果,给白栎发消息:
『姥爷姥姥他们爱吃什么?我提前买好食材。』
白栎回复得很快:
『不用,聚餐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看来不是在家里吃,而是预订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