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像过去那样会发烧,但他也经不住这混蛋这般折腾!
“你够了啊”九千岁转头瞪了身上这家伙一眼,却正对上了萧见渊那双线条极美的凤眼,里面光华流转清澈见底,带着愉悦的笑意,满满地都是自己的影子。
他脑中突然就想起梦中这人在战场上遇刺惨死,死后连尸骨都无人收敛,心中顿时一软,微微用力夹紧了他,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角,软软道,“那你快点……”
看外面的日头恐怕已快到了正午时分,两人居然还在床上,实在是有些不像样。
萧见渊自然感觉到了夫主的刻意纵容和温柔抚慰,心中顿觉得说不出地受用,一时间全身酥麻心生悸动,恨不得将这人揉进自己心里日夜带在身边才好。
他搂着这人一下一下操弄着,将人抱在怀中细细抚摸了一会儿,又玩了一阵这人淡粉的乳尖,忍不住从自己最新的作品中选了一对串着红珊瑚流苏的乳夹和颈环给美艳诱人的千岁爷戴上,摆成各种姿势玩了好一阵,这才在九千岁的催促中出了精,心情愉快地解决了晨勃。
等两人起身沐浴更衣、整理完毕去前厅用午膳时,已经是末时一刻了。
结果还没吃上几口,一个传讯兵就急匆匆地入了庄。
“启禀千岁大人,世子爷,”传讯兵施礼后立刻道,“今日上朝时皇上动了大怒,要杀户部尚书。罢朝后三十多名朝臣跪在启明殿前为钟尚书请愿,就连兵部礼部几位老尚书也在其中。”
“什么!?”夏闻书双眉一皱,有些意外地问道,“皇上为何要杀钟尚书?”
那钟启山虽无大功,但在户部做了快三十年,政务熟情商高,在朝中人缘极好,平日里很是圆滑,居然会将皇上气成这样?
传令兵刚要开口,却被萧见渊打断,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前段时间,皇上推行新农法,并改了户籍制,禁止世家和宗族以任何名义吞并族人田产财物,即使是丧夫者也可申请女户。”萧见渊一边为九千岁布菜,一边解释道,“世家反弹极大,但户部吏部两大尚书还算支持,之后就算皇上要在工部设立新司,他们也都应了。”
这不是很好?夏闻书心中油然升出一抹自豪。他的景川如今可越来越能干了,他之前不过就大概说了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变成政令开始实行了。
“只是,”萧见渊瞟了一眼九千岁,淡淡道,“最近这段日子百官纷纷上书,都在奏请皇上大婚立后,广开后宫。”
“可是”夏闻书愣了愣,眉头微蹙。可是景川如此厌恶女子,连服侍的侍女都不要,如何能立后,至少还要再等几年才好。这些朝臣胆子不小呢,居然趁着他不在上京就开始搞事!
“皇上自是不肯。结果,原本推行得好好的政令突然就出了各种问题。”萧见渊挑眉道,“夫主或许也听过,钟尚书有一个孙女,年方二八貌美贤淑,能写诗会做画,据说是京城第一闺秀。”
“他想让自己的孙女当皇后?”夏闻书想不起那女子的模样。但就算如此,也不该用政事来逼皇上!
“朝中这样想的可不止他一人,你不在,他们能做的事自然就多了。”萧见渊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他自然是希望李景川好好大婚,再生个太子安稳人心,但看那小子如今的模样恐怕还真是奢望。
夏闻书心中突然升起一抹心疼,眼前的菜瞬间没了胃口,气道,“他还那么小,第一次推行新政,这些人居然这样逼他”
“他小?”萧见渊忍不住道,“他都快十八了,哪里小?我十五都上战场了。”
“他从小就跟无父无母的孤儿似的,受了不知多少苦,也就这几年日子才好了些。”夏闻书想起这个又是一阵心疼,哪里舍得自己养大的孩子如今再受半点委屈,忍不住瞪了萧见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