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媛费尽心思得不到的男人,在她这儿沉沦。

尽管,与虎谋皮,过程很危险。

思忖间,祝渺渺感觉冰凉的指尖落到她大腿,延伸,眼睫簌了簌。

时间太过于漫长。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去到了云端,又往下坠,再觉得要死了以后,落到一层白云上。

段司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却跟做了差不多。

祝渺渺被抱起,来到独立的洗浴间。

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划过段司域指尖。

然后睨了眼怀里祝渺渺,“和它挺像,我喜欢这种感觉。”

祝渺渺脸色羞赧,眼尾如梅花般红润勾翘,双颊通红。

这男人,真绝了。

顶着一张绝色,做的事,说的话,都那么不堪入目。

关键他还能面不改色,甚至能时不时冲她绅士一笑。

“怎么眼睛这么红?不舒服么?”

段司域拂过她眼角。

他指尖温度这会儿烫的惊人……

好似带着些许气味。

祝渺渺只想让他快别说了!再说下去要受不了了!

她声音发哑,“你需要我帮你吗?”

段司域不由挑眉,“那你试试。”

“……”

这是一场放荡地追逐。

谁也没有喊停下。

高高在上的狼被猎物不断玩弄。

沦陷、堕落、潮湿,不见天光。

尽管只是边缘行为。

但一切结束。

仍旧旖旎。

-

被抱回床上,祝渺渺神志已经不清,双眸是迷离的。

然后,她听到男人说:“太青涩了,宝宝,下次教你点别的。”

这声宝宝,沙哑低磁,从他嘴里吐出来,暧昧而又性感,很好听,容易让人沉浸其中。

祝渺渺靠在段司域怀中,搂住他劲瘦的腰,“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第19章 想勾死谁?

女孩声音有气无力。

段司域饶有兴致地把玩她头发,似乎心情很好,“问吧。”

“你是京城人,还是澳城人?听你讲话没口音,也不用粤语。”

“我母亲是京城人,”段司域敛眸,没隐瞒,“我在京城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长大后尽管回了澳城,但也是两边跑。”

为什么是长大后才回的澳城?

祝渺渺想问。

但人类本质是趋利避害,她有预感,问出这个问题,对自己没好处,既然如此,不如不问。

“你父亲他,有很多女人吗?”

段司域眉梢微挑,“段震丛认识吗?”

“……”

认识,上过各种花边新闻。

曾是澳城的王。

拥有泼天富贵的男人,不会局限于一个人女人。

上世纪末,他负了原配,不到几年时间,就豢养了不少女人。

光名义上的姨太就有三位。

不过后来,死的死,疯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