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不用总去见你外婆了,就安心待在君芜苑吧。”

祝渺渺头皮发麻,皱眉,“你什么意思?又要囚禁我吗?”

“段司域,你有没有意思?”

“确实没什么意思,”他轻飘飘地睨向她,“可最初来招惹我的人,难道不是你?”

“从你第一天遇见我,就想方设法地跨入我阶级,不停的钓我,把我钓掉手,让我跟条狗一样跟在你身边,你还不知足,还要去找其他男人……”

他虎口钳住她下颌,狭长的眼眸眯紧,阴翳,“你是不是真觉得老子好骗?可以随便被你玩弄?”

祝渺渺指尖轻颤,“我从没觉得你好骗,你讲话也太过分了。”

嘴怎么能毒成这样?

段司域:“我说话再过分,也没你做的事过分。”

“祝渺渺,反正你外婆的仇也已经报了,好好待在这里,哪儿都别想去了。”

祝渺渺理亏,讲不出反驳的话。

再吵下去没有意义。

只是很心累。

被命运一次又一次推着走的心累。

直觉告诉她,这次没有以前那么好过关了。

喜欢是重要。

但段司域是个疯子。

他如果把她关在这里一辈子,她还不如逃。

想到这儿,祝渺渺又开始动脑筋,说:“段司域,我不走了,等你来娶我好不好?”

先让他放低警惕心吧。

没别的办法了。

可段司域压根不接祝渺渺茬儿,眼底厌恶溢出瞳孔,将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娶你?又被你玩一次,是吗?”

“那你把我关在这里,又不娶我,什么意思……把我当做你圈养的情、人吗?”

段司域说话难听,那她就讲话更难听

“嗯,有何不可。”

段司域想了想,“细算一下,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多少精力,你还都还不完了吧?”

“不如现在抵债。”

什么意思?

祝渺渺没懂。

直到被他扛进电梯,丢在主卧床上,看见他漫不经心地脱下自己大衣,扯松领带露出一截锁骨,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

祝渺渺身体蜷缩,处于一级防备,“段司域,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什么?”

男人逼近,祝渺渺察觉到他身体都在抖,猩红的眸光,像罗刹,分外吓人。

这不像他……

祝渺渺有些崩溃。

段司域是有什么双重人格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肯定不止因为贺凛的事情。

祝渺渺试图安抚,“我们好好谈谈……”

段司域哪儿有那么多道理跟她讲?

扯过她双腿,禁锢住她腕骨挪到了她头顶后面,俯身吻…

各种磨人的感官袭来。

段司域一点不温柔,甚至不讲过往情面,全是为了发泄情绪。

甚至就连最基本的安全防护也不做。

祝渺渺整个人筋挛

不知道过去几个小时。

反反复复,要人命。

到最后晕厥,她耳边都是他的声音。

“喊我名字”

“说爱我。”

“这辈子只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