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热。”林熹眼神迷蒙,浮着一层淡淡的水汽看着段易珩,“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段易珩俯身含住她的唇,缓了林熹一时半刻的焦躁。
特殊时期,段易珩顾不得什么,将她面对面抱着坐在身上。
段易珩一直注意着她受伤的手臂,包扎虽然丑,但好歹血是止住了。
林熹不老实,揉着他的腹肌,亲着他的喉结,意思不言而喻。
段易珩去浴室拿了浴袍给她换上,将腰带系紧。
门板在这时候响起,段易珩去开了门,一边领着医生往里走,一边让司机去酒店那边将林熹和他的行李都拿过来。
段易珩进了卧室,问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问他:“有头晕呕吐,呼吸困难的情况吗?”
段易珩摇了摇头:“四肢无力,还有催情药本身带来的症状。”
医生:“多喝水代谢药物,没有严重的呼吸困难或者意识模糊,暂且不需要去医院,如果不放心,等她今晚发泄完,明天上午去医院做个检查。”
段易珩应了声:“把她手臂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伤口不深,医生处理后重新包扎,提醒了一些注意事项。
段易珩送走了医生,在走廊上看见了段明轩。
他关上门,转身去给林熹拿了水。
回到卧室,林熹已经挣开了浴袍,长发披散,双肩裸露。
段易珩脚步一顿,来到床边将人半托:“喝点水。”
林熹拨开水,手臂沿着他胸口上移,体内的火焰要将她撕裂。
“大哥……”林熹跪坐起来,浴巾滑落,整个人贴着段易珩,“求求你……”
曾经,“大哥”两个字代表了他们遥不可及的关系,可这一刻,段易珩莫名又顺了耳。
段易珩将瓶装水堵至她唇边轻哄:“喝点。”
这样的第一次,这样的夜晚,根本就是错误的。
他不愿意委屈林熹。
林熹的唇碰到微凉的水,觉得舒服,顺从地微仰起头。
从段易珩的角度看,脖颈伸展如天鹅,也想让人在上面留下点什么。
喝了不到三分之一,林熹再次埋入段易珩的怀中,声音颤抖着说难受。
段易珩拿过湿毛巾给她额头和脖颈擦了擦,对林熹来说,不过饮鸩止渴。
“段易珩……”林熹哭着喊他的名字,“求求你,我已经够难堪了。”
段易珩心中一震,药物影响,林熹已经崩溃到了极致。
段易珩低头和她抵着额头,声音低沉而克制:“我怕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怕你受委屈,我怕你……”
林熹吻住他,用行动告诉他不要怕。
段易珩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情节,在这样的情况下上演。他没有一点开心,只有心疼。
这种情况,忍忍就过去,只是会特别难受。
段易珩陷入两难,他轻轻抱住林熹,呢喃:“你让我拿你不知道怎么办。”
林熹的睫毛被眼泪打湿,她紧紧搂着段易珩的脖颈:“段易珩……”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岌岌可危的崩溃,段易珩掌住她后颈,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但这只手臂不能动。”
林熹应了声,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的视线模糊成一道道光晕,段易珩吻上她的唇,低沉地叫她的名字。
林熹思考不了了,B市的阻拦她和段易珩的一切,被一把浴火燃烧殆尽。
“林熹……”段易珩的呼吸在她耳边漂浮,“你今晚只要记住‘我爱你’就行。”
林熹簌簌发抖,半晌从嗓子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