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段易珩也有自尊,林熹这一句话出来,让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房间的气氛如寒冬腊月的飞雪,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段易珩松开她,轮廓隐没在黑暗里。
“就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限?”段易珩喉头鼓动,“是因为周政?还是厌恶我?”
林熹如论如何也说不出厌恶他的话,情急之下,扯了个谎:“薇姨防着我,为了忘记段明轩,我愿意和周先生相处看看。”
“段明轩。”段易珩轻嗤,“你还没忘记他?”
“毕竟有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林熹紧紧攥着手,指甲陷入掌心,戳疼了也比不上心里的伤口。
段易珩说不要担心他在集团的处境,可她不是玩偶,怎么会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