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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秦坷舂从她身侧经过看清她的屏幕,开口“你真的很喜欢关心不属于你的一切,不管是奶奶还是和你毫无关系的活动,对,还有全球最年轻的受封侯爵。”
“你是觉得多看这些,让你觉得离这样的生活更接近,心理更好受些吗?还是觉得在基金会里参加了几次慈善,几次王室活动,真觉得自己已经够到那个位置了?”
“奶奶的基金会只是暂时交在你手里,而你是我父亲的垫脚石,我不知道中文这样说是否准确。”她低声开口。
施语没理睬,只是继续看着屏幕,她没想过秦珂舂中文水平的进步能在这种时候体现。
“看看这高傲的模样,真是让人害怕。”
施语抬眸,头疼的厉害,下一句直白开口,“你在这种时候依旧挑着这些话说,很难不让我怀疑你们的意图,基金会交给谁其实我都无所谓,但是不好意思,目前的确是我在管理,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秦坷舂顿了两秒,嘴边扬起抹笑“嗯,希望你之后也能这么想。”
施语从沙发起身,拿了外套,去了庭院的藤椅坐。
如果不是因为俪奶奶在楼上,她是真的不想和他们任何一个人待在一个空间。
手机里的消息未回复,她只是继续听着他的声音,眼底有一点酸涩,她闭上眼睛,好像他就在身旁。
恍惚间,回到小时候,母亲在10岁前的印象还停留着,那时候俪奶奶还在上海,没有搬去香港。
记忆的碎片里,有画室也有很多叔叔阿姨,母亲不在的时候,俪奶奶就会接她走,再是后来读书后,母亲早早重组家庭,联系颇少,她也就几年见一次,俪奶奶,但每一次的见面都像是暑假或寒假的盼头,她能收获短暂的温情。
还有北京那只叫三花的猫。
耳边有细微的响声和开门声,她从梦里醒来,耳机里不再是他在发言,取代的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Chen女士许久才从室内出来,手里还拿着毯子。“腰部不要着凉。”
施语接过,取下一侧的耳机。“奶奶醒了吗?”
“刚才醒了一下,再睡会儿就能完全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