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穴有了缝隙,宫巢内的精浆趁机迸出,啪嗒垂落,和黏到阴毛上的白沫混合在一起。
“流出来了啊啊……”女人在他耳侧轻轻地吐息,呼吸都跟着放慢,生怕再多动几下,就会撑破整个宫腔。
粘稠的男精缓慢地流动,下滴的白灼欲坠不追,在空中拉出长长的白色丝线,堆成一滩白灼,海风吹拂,石楠花的香臭味道立即传出很远。
得了高C的爽感,蔺观川同样深喘几下,眸子舒服得眯起,连性器也在下意识地挺动,撞得女人体内精水阵阵晃动,响出暧昧的声音。
和自己牵连着的女人还在高C的余韵当中,蔺观川也尚未完全回神,远处几个异性就迫不及待地走近沙发,柔媚地冲他微笑。
夹杂在那些女性当中的,还有一个寸头男人。他明明怀中正抱着个女人,边走边操,却还是走到蔺观川面前,摸了摸蔺观川身上的女人,问她:“被蔺总干得爽吗,老婆?”
这可真怪异。
丈夫怀里的不是妻子,妻子兜着的也不是丈夫的精液。
蔺观川不由得哂笑,和寸头男人打了个对眼。寸头便骤然挺身,入得怀里女人娇吟不止,转而问他:“这口穴?H得舒服吗,紧吗,蔺总?”
这算是夫妻?
嘴角上扬的弧度不禁更大,蔺观川罕见地回不出话。
得不到蔺观川的回应,寸头倒也没什么表示。他拔下身上挂着的女人,随意扔到沙发上,由她被路过的男人揽走,而后俯下身子,亲吻蔺观川身上的女人:“老婆。”
眼瞧着这对恩爱夫妻吻在一起,眼瞅着寸头揽住她的身体,朝上用力,试图带她离开那根骇人的肉刃,蔺观川嘴角的弧度却咧得更大。
“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小X要坏掉了!”暴起的血管残忍地刮过每一寸媚肉,女人马上就被他奸得呻吟起来。被?H成深红的穴肉堆成圈地外翻,仔细一看,那些烂肉甚至还挂着血丝,真是漂亮又凄美。
小X恋恋不舍地脱离这根让她舒服的Y具,分离的那刻,发出“啵儿”的一声轻响,随之而来的便是“哗啦啦”的连续水声,“呜呜呜,坏掉了……”
悬在空中的R洞,瀑布般喷出精液与蜜水的混合产物,被海风一吹,流得整个沙发到处都是,尤其男人胯部的西裤,更是被她洇得不成样子。
蔺观川跨间,半软的Y茎挂着层白膜,囊袋处堆满了沫子,再加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白浆,一看就知道是经历了怎样疯狂的X事。
而那女人的身下光景,才更是让人咂舌。白色的浓精,和熟到极致的红色Y唇,正是红与白的绝妙搭配。蜜X的花瓣被入得有些发紫,外垂的褶皱连收都收不回去,只能跟随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稍微触碰一下,就会让女人阵阵痉挛。
“坏什么坏啊,你这不好好的吗,瞧瞧这大肚子――”寸头瞧了她下体的模样,面对面地把她抱进怀里,感受着她腹间的凸起,不由得啧啧道:“是不是在外面乱搞,被野男人骑了,怀上小野种了?”
“呜呜呜呜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一定要内射我!”女人含着满肚子蔺观川的精液,回到自己丈夫的怀里,黏黏糊糊地对他讨饶。
“没事没事,反正你老公我也在外乱搞了……别哭啊别哭。”寸头演得越发入迷,亲了亲她脸上的红晕,“要不要生下来?”
女人两腿紧夹丈夫的腰腹,腿间的细缝正巧压住那根物什,她稍微扭了扭身子,穴内热腾腾的精种就不住地滴下,流到寸头的男根上:“可是,这不是老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