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了那处,蔺观川心不在焉地伸手搔抓,轻点慢揉刮着乳晕,熟练的技巧使她连声嘤咛,凹陷的R头也慢慢探出一点尖来,怯生生立在他眼底。
与浅褐色的乳晕不同,许是不常裸露,女子奶揪的颜色呈现着某种深色的红,宛如花丛里燃烧着的玫瑰,打眼得很。
“唔唔……”唇边的口涎几乎就要落下,麻花辫叼着自己的胸衣呻吟,腿根牢牢夹着男人的脚踝,还断断续续汩汩吐着爱液,连带男人的袜子都湿了一块。
长经调教的女人精于此道,不光手上一个劲儿地抚着他的欲望,嘴里更是荤话连篇:“蔺总真的好大,呜,人家的小嘴好饿啊。”
“我看你是下面那张嘴更饿。”男人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对她加起来都没二两重的乳肉实在没什么兴致,倒是瞧着刚凸起一点的奶头起了玩心。
戴着戒指的指尖仍在刚开的嫩花儿上停留,按压、揪弄,一如得了新玩具的幼儿,专心致志地探索:“怎么让它起来?”
“您喂饱我,它就起来了呀。”女人咯咯笑着,马上更加热情拱了上来,用手拨开内裤的阻碍,两朵肥美蚌肉就这么吸住了他的脚踝。
眼底是美花初绽,耳畔是娇吟慢哦,她两手并用,急切解着蔺观川的西裤:“人家的小浪X好饿,嗯……要您喂喂。”
肉乎乎的Y户就这么紧挨着他,她边说边左右左扭着,窄小女穴空虚得直流口水,一副恨不得把他脚踝整个吃下的模样。
上下磨蹭了一阵,她干脆从男人脚踝滑到鞋尖,沿着绳结痛快碾过,舒爽得一阵痉挛。偶时还直起身子,拿娇嫩女蒂去撞他的袜夹,不停对那圈皮革死物献媚。
软肉湿热,皮肤干凉,二者只隔一层薄薄的正装袜,在这亲密到极致的肌肤相贴当中,那点厚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湿润与温暖从她身体内部传出,由那处蜜X传到男人脚踝,再深深扎进他的肉体,流经两胯中间。
西裤解开,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她闻了不但不退缩,反而如获至宝般将脸埋了进去,隔着内裤深深地亲吻:“好粗呜呜……”
大半的茎身还被裤子所束缚,女人拽着西裤往下扯,扒了好一会儿才让它得到自由,顶着最后一层布料支起了帐篷。
鼓起的性器直戳女人手心,被她这连续的荤话激得更加挺立,在她掌下一跳一跳,彰显出满满的生命力。
麻花辫瞧着它的轮廓,馋得几乎眼冒精光,刚才在酒局上的欲求不满终于显现,两手随意撸玩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
暧昧水丝从她阴阜上扯断,无数根细线就此在空中拉开,只留得满目晶莹浸在牛津鞋面。
笔挺的西裤早叫她磨得不成样子,粘液成珠缓慢地滚落到两人脚底,堪称极致的色情。
撑着两条虚浮的白腿站起,女人在他的默许下轻巧抢过茶杯,面对面坐到他腿上,“美人在前,您怎么还只惦着喝茶?”
“我喂您呀?”花穴亲昵地在膝盖一蹭,女人抛了个媚眼,两排贝齿咬着杯沿凑近,仅隔一层镜片欣赏他全黑的眼眸。
茶杯停驻唇边,茶香萦绕鼻下。蔺观川低了低目光,眼瞧着女人的小乳,两指夹过杯身,在她满目温情中伸手倾杯。
“蔺总――”半杯茶水就这么泼到了她胸前,麻花辫当即轻嗔一句,刚抓了块衣服准备抹掉水渍,就被男人低斥着制止了。
“别动。”他习惯用于蹂躏R房的大掌猛地变了个弯儿,稳稳覆在了女人丰满的大腿上,指缝溢出的腿肉又软又紧,当真肉感十足。
灼热的分身抵着那处幽秘入口,不时的顶弄惹得她连声哼唧,男人却仿佛根本听不见似地,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俯下身去,大舌卷过几滴茶珠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