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2)

向她的右奶愣神。

自己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兴趣。

只是那颗痣,他觉得那颗痣不能让别人看到。那该是他的,是他该日夜亲吻的宝贝。

于是他捞起了双膝跪着的女人,没有抚摸她的耳饰又或尾巴,根本没有在意这一身兔女郎的打扮。

明明半分钟前还践踏着她的左胸,现在他却对准女人的右胸埋了进去,温柔细腻地吸吮起伤口,毫不避讳她之前被多少人狭戏过,又脏不脏。

男人只看得见那颗小痣。

那么近地望着他的举动,苏荷近乎崩溃地哭吟。男人们掰开了她的两腿,掐玩她的R房,对她的私处讨论得热烈非常。

软塞被拔出扔掉,嫣红的媚肉盘着塞身翻出,道道石楠花味水流喷涌,Y水淹了桌面还往地上乱流,穴肉痉挛抽搐到极致。

他们看着,笑着:“我只听过拔出萝卜带出泥,还真是头一回见拔出塞子冒Y水儿这一说的。”

她甬道内的精华实在太多,过了好一会儿还在稀稀拉拉地漫着,洇了好几位男士的衬衣与长裤。

身上指痕众多,面上又红嫩得漂亮,精气十足的模样一瞧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多了,滋润得很好。

人们压根不用猜想她被按着?H了多久、几次了。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被干透了玩熟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异性的气息。

身下的性器早就等不及地翘起,有的男人已经解了衣裤,把雄起的分身抵到她腿心。

尽管女人内部还有未尽的汁水,但来派对的每一个人都做过体检,他根本不用担心会染病,完全可以纵情享乐。

相较于男人的闲适轻松,她的眼泪简直是和下身的水流得一样快,“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为什么会这样?不,不要呃――”

那褐色的Y茎磨蹭了下漂亮的花缝,鸡蛋般大的G头猛地探入,在精液的润滑下一入到底,男女肉体相撞,发出“啪”的声音。

男人额上冒汗,压着臀部快速地拱了几次,囊袋贴紧异性的小屁股,在同伴们期待的视线里骂了句话,咬牙说出句评价:“有点松。”

哄笑声顿起,有人推着他的肩膀要求换人,他仍占着地抽送了会儿才不舍地退出,“白虎啊……看着挺好,真干起来也就那样。”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是你那根绣花针不行吧?”第二个男人握着Y具调侃,任由生殖器官狠狠地贯入淫洞,把自我全根没入,埋了个透彻。

女体内部层层阻碍,花肉缠绵湿润,即使不紧也绝对算不上松。

他享受了几下穴内的收缩,笑着歪过头喊道:“蔺总,您到底?H了这Y娃娃多少次啊,啊?”

“这都成了什么了……”他摇着头耸腰,一副无奈的模样。同行的男人们纷纷开口假意指责,手上都还揪着苏荷的细肉把玩。

蔺观川倒是两耳不管人间事,一心只把乳来吃。捧着那颗右乳是如获至宝,连用牙啃都舍不得,朝着小痣就是一顿嘬、吻、抿、吞,品得砸砸作声。

细细的两臂揽住男性的脖子,兔女郎被他舔得魂都快飞了,勾着他的头,学着男人们娇娇地喊他“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