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你当然配。”蔺观川低头俯视着她,笑得奇异。
修长的手指指着请柬上的“换妻游戏”、“贱脔便器”等字,他慢慢给不识字的女人开口解释,难得温柔:“你瞧啊,这上面写的……和你最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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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PLAY,现代的减速带PLAY(吸溜)
马的身高是从脚底到肩隆的长度,并常以手掌计算(查之前我还以为是拿个直木板固定住脖子量(我真的是……多冒昧啊(对不起了小马
(关于马的相关内容如果写错了大家自动忽略一下,我已经尽力百度了,毕竟我又没骑过马,错了也是难免QAQ(还有小黄文追求刺激,请忽略医学上的BUG,毕竟现实里Y茎根本没法进入子宫,小黄文咱就是看个刺激而已
((蔺狗为啥下意识摸女人右胸这种事应该很明显吧,妥妥的送分题
(((蔺狗为啥看到小矮马就把苏荷拉上了这种事应该也很明显吧,又一个送分题
换妻(微H/兔女郎/配角NP)
在暗色最浓的夜中,接待们将迷途的狼群引入白昼。
锃亮德比皮鞋踏进灯火通明的会所,男人外套戗驳领西装,内着件白色高领毛衣,凌厉而不失温和。
宽肩窄腰把衣服撑得近乎完美,一米九余的个子从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那两条长腿随意一迈,旁人就要小跑着才能追上。
苏荷紧赶慢赶地跟在他身后,长发顺直,粉色裙摆抖动飘摇,浑身上下没有半件珠宝妆点,仅有一只木塞堵在Y道,困着男人先前灌入的阳精。
那些曾塞进她穴内的珍珠,蔺观川砸碎的玉石早被陈胜男给处理了,一点也没有给她留下。
唯独这只红酒瓶塞是他没有剥夺的饰品。
侍从带路,水晶灯垂下的前方只有满眼的光明。华丽地毯,百米壁画,宽敞走廊两侧站满了来开路的白兔女郎。
她们头顶的兔耳一立一折,臀部一朵白色绒球软绵蓬松,可爱又显妩丽。
黑色皮质的紧身衣紧紧裹着美好女体,爬上胸部遮掩奶尖儿的皮衣却变了形状。尖端的位置一劈分成两瓣,调皮地绕过R头与乳晕,贴向R房的侧边。
小巧的蓓蕾戴着夹子,下牵一张引路标识,早被夹得红艳动人,愈发挺立。
男人们与各自女伴并肩而行,见了这样的女郎,纷纷笑着瞧上了几眼。还有甚者,干脆在妻子眼皮底下上手一抓,揉它几圈过过手瘾。
异性的大掌摸上光滑的皮衣,隔着皮料捏弄浑圆,先是客气地轻抚,接着才展现出真实目的,对准小樱桃粗犷地抠玩。
临走仍不忘扬起手臂拍动豪R,瞧过大的R房摇晃起淫靡乳波,几乎要蹦出女郎衣服的束缚,跳到男人眼底。
蔺观川与苏荷是仅有的一对未能并肩的同伴。俩人一前一后,在其他夫妻的衬托下倒像上司和下属。
他们也是唯一在此停了脚步的游客。旁人毕竟顾及着怀里夫人的面子,再放肆也只不过路过时伸手一刮,偏偏他却蓦然收了腿,留在了某位兔女郎面前。
苏荷差点撞到男人后背,侧过身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那位女郎双眸含水,盈盈欲泪看着他,引诱之意不言而喻。
而蔺观川垂着眸子,根本没注意到兔女郎抛来的眼神,一双丹凤眼盯着她裸露的乳晕就入了神,抬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