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禁凉了凉,蔺观川缓缓挪开视线,对负责人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越过负责人,看向他身后更远处的人,“苏荷。”
他招了招手,一如招呼极听主人话的家犬,“过来。”
苏荷早习惯了他的变卦游戏,得了令又立刻一扫阴霾,开开心心上前,刚准备摸摸另一匹漂亮的母马就被男人用马鞭敲了敲头盔,引到了公马的身边。
“那匹不是你的。”男人没有低头,只垂着目光瞧她,在旁边几人的帮助下强行把她拉了上来。
毫不在乎女人没有马术基础的实情,他未等苏荷坐稳就控制着马匹走了起来,而后逐渐加快速度,奔出众人的视野。
几乎是刚瞧不清那些人的时候,蔺观川就忽然换了态度,明明身上穿的是规整西装式马术服,优雅斯文,手上却干着无比粗鄙狂野的事情。
那两团大R教他玩了又玩,早就敏感得不行,这在马背上摇着乳波,给他捧着弹动,更是惹得她又爽又怕。
情绪在发现男人扒着她裤子的时候达到了巅峰,苏荷颤着身子央他放手,却只换来对方更加迅速的动作,不消多久就把下身的紧身裤解开,没有内裤的遮挡,直接露出两瓣红肿的臀肉。
粉红的颜色集中在臀尖,是蔺观川多日以来拍打的成果。平时她坐着都会发疼,更不用说是在这狂奔不止的马背上了。
肌肤相贴,火热坚挺的性器蹭在她臀缝,在马儿的某次落地中突然向前一拱,磨过她湿润的花瓣,顶到小小的花蒂上。
“啊……”女人胡乱地喘息,根本控制不了惯性流着爱液的Y穴。那湿热的水滴在男性柱身,磨蹭着上下涂抹均匀,穴口一嘬一嘬硬邦邦的Y茎,吃得“啾啾”作响。
再厉害的好手也没法完全控制马儿的动作,它一跃一顿,都能成为男女春事间的助兴。
G头对准那处小口,因马匹的一个动作而转向撞到了肉阜,再来,又朝着尿道口挺动了两下。
几次下来,两人皆是大汗淋漓。男人不得满足,粗鲁地在她上身一捋,又用皮手套在她Y道捅了几回作开拓。
蔺观川胡乱骂着话,踩着脚蹬抬了抬臀,拧着女人的屁股往那处小R洞里送,终于在白马抬腿的那刻一举进入。
硕大蘑菇头闯入熟悉的巢穴,两人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马匹就已落地,肉刃更是随着两人的下落而一下戳到了最深的地方!
苏荷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极致,穴内痉挛着喷出水来,手里抓紧了安全环,又疼又爽得弯下腰来,脸上的泪花是止不住地流。
男人被她这么一坐震得分身痛麻,似乎脑子空白了一瞬,又被这口榨精的小嘴吮得吸气。
男女凹凸相扣,严丝合缝。
沉甸甸的精囊贴着软软的Y唇,温暖的Y道让他入了个透彻,最紧的宫口箍住男人的分身,胞宫老老实实咬着G头和一段紫黑R棒,无数道水流泄到男性生殖器上,又因他的进入而堵在身体内部。
“呜呜――”女人浑身绷紧绷,腿心儿潺潺溢着汁水。蔺观川根本不用多做动作,只需驾马而行,S穴就能一夹一夹自己的欲望。
只有马匹腾空的瞬间,他们才能稍作分开,可还不等撤出几厘米,马儿落地,阳物就会再次锤凿进去,操得苏荷吱哇乱叫,吟吟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