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个字,被他叫得百转千回。
这段日子他找过白薇,去到乐居参加过几次派对,休息室里抓着苏荷的头发射精,努力地把自我榨干。
可不行,不够,人不对,他还是想要橙橙。
想要和她交配,好想好想。
光是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就硬得发疼发疯。
妻子床上的媚态不用想就已在脑海浮现,那摇晃的两乳,乳晕上的小痣,微有肉感的大腿,紧实挺翘的小屁股,被自己刮过毛的Y户……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往那一站,连施舍他一眼都不用,就已经是蔺观川最好的助兴春酒。
硕大的肉龙一跳一跳,身体自动地溢出越来越多的前液,想要帮助他进入伴侣的Y道,抽插射精。
可偏偏橙橙不在,这些粘汁流了也照样是白费,只会成为自己抚弄分身的润滑。
许飒非要守孝,禁他的欲。
他就只能这样隔靴搔痒,想法设法地自我疏解。
男人应着手机中妻子的话,抬了抬眼,凝望地毯上那口跪着的穴,试图把它当做妻子的一部分稍解眼馋,可这想法还不得实施就已作废。
不行,它不配,谁都不配。
敏感的生殖器掐在手里,蔺观川粗鲁地撸动着Y具,浑身的注意都被电话对面所牵扯,一如浮萍随水而摆。
灭顶的快感在切入正题时达到顶端,男人所有的欲念都被妻子抓在手里。只要一句回答,就能心甘情愿献上所有――
“抱歉,学长,我可以不去吗?你知道我最近……”
知道什么呢?知道你很忙,还是知道你不爱我?
“啊,你清楚我不喜欢那些礼物的,如果要送给我,还不如捐给……”
清楚什么呢?清楚你不喜欢礼物,还是清楚你不爱我?
画面扭曲,声音消散。
蔺观川拿着手机的力度很轻,攥着肉根的力气却狠极了,简直是要把自己废掉一样在拧着。
“当然没问题,这都是小事。你还要忙?那好吧,你晚上要在家等等老公好不好?求你了,宝贝。”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橙橙。
电话挂断,手机飞了出去,眼里的晶莹跟着坠下。
礼盒尽数打开,饰品飞掷,请柬落地,茶几粉碎,苏荷被吓得缩在墙角,不明所以地望着男人犯病发疯。
他不明白为什么许飒不要这些东西。
明明自己按书本、教师所言,明明自己学着蔺家长辈所为,为她准备好了丈夫送心爱配偶的礼物,为什么她不要?
是这些东西不够好,还是妻子的爱也淡泊?
休息室变成了废墟,灰尘碎屑在空中翻飞。
苏荷瞄着力竭倒下的男人,捂着流水的媚穴,悄悄探出了头:“先生,骑马好玩吗?”
“哈……”男人低低地叹气,纵横商场多年,怎么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暗示,“你不配。”
“哦。”要论苏荷的优点,那绝对少不了心态好,脸皮厚这条。得了驳斥也不生气,就像上次一样乖巧地蹲在原地,遥遥望着他。
散落的金珠乱滚,撞在女人脚边,蔺观川顺着声响探去,声音轻极了:“喜欢吗,这些。”
她抱着腿点头:“喜欢。”
男人闻言,忽地奇异一笑,上扬的眼角带红,显得几分妖艳。
挺立的欲望随着他的步伐一动一动,他几步上前,一把将女人拖到身下,狠狠插了进去。
“啪啪――”那明明是一口他刚才还在嫌弃的穴,可现在却?H得欢畅极了。
过低的温度冻得男人“嘶”了口气,他掐着苏荷的脖子,缓慢地捅入,G头撞到半块碎冰,又痛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