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细嫩脸颊上水渍反着光亮,隐隐可见一个“正”字,遭受迫害的正主却对此毫不知情,只睁着水汪汪的两眸,满脸的不知所措。

男人睨着她,两道剑眉立刻就拧起了。

没有熟悉的橙香,过长的头发……这些他还尚能忽略。

可偏偏她刚才的一句“学长”,太娇太虚,全然不像妻子的清亮语调,着实是教人出戏。

逐渐清明的视线将其瞧了又瞧,脑海中原本相似的两张面孔却变得越发天差地别,直至他彻底分清两人。

蔺观川松开桎梏着女人的手掌,又猛地把她往上一提,托起浑圆的臀瓣牢牢把她抱在了怀里。

男女私处隔衣相贴,火热性器下意识顶弄几下,几乎是恨不得直接把布烫化了,再好好疏解疏解这具久旱的身子。

从善如流地环住男人的壮肩,章小语被他拱得直朝浮雕上磕,尽管努力克服着后背的痛感,到底还是溢出了句轻哼。

男人宽厚的脊背随之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地,掐着她屁股的手愈发使劲,捏出道深深的勒痕,就连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

残存的理智似乎在告诫,可下半身R棍半陷于那处凹陷的触感才更让他抓心挠肝。

蔺观川知熟知那处的滋味有多好――紧、软、热。

两片花瓣的保护下,有着湿暖层迭的肉壁,高C时交缠的穴肉恨不能把人绞死,闭合的宫颈口顶起来就像块肉团一样嫩,叫他心都发颤。

那儿是男人的天堂。

他最后的半点犹豫,断绝于章小语双腿缠腰的动作。

肉乎乎的肉腿牢牢挂在男人腰间,用力一锁就贴得严丝合缝,连性器都跟着更进一步,嵌到凹下去的小窝里,爽得他仰头发出段呻吟。

始作俑者不过是快要抱不住他,两腿一夹以维持重心而已,而蔺观川却是被逼得双眼发红,呼吸加重,仿佛遭遇了极大的挑战。

久旷了这么些日子,他的存货简直不要太多,只这几下隔靴搔痒,Y具顶端就已经流了足量的前液,尽数渗入轻薄的内裤上。

两人的欲水带着体温,浸过层层布料,在肉体越来越贴近的趋势中交汇融合,打湿男女遮羞的那层衣衫皮子,共同染脏它们的原主。

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模仿起了X交动作,像个小锤子一般狠狠地敲凿,颤抖着碾磨。

蔺观川快速耸臀,满是急切地疏解,脑海中又是喧嚣又是死寂,宛如升空的烟花般绚丽,转瞬又成灰烬。

单掌粗鲁地揉上颗R球,男人堪称暴力地按住狠掐,根本是就要直接捏爆的力度,疼得章小语直打哆嗦又不敢说话,只能啃着下唇,以希冀的眼神望向他。

而此刻的男人却毫无理会她的心情,吞了口唾液,正忙于脑内天人交战――

他扪心自问,真差这一次吗?

但凡再忍段日子,过了孝期,橙橙照旧会躺在自己身下,一切如常。他难道真忍不了就这一次吗?

硬邦邦的分身已经深入到不能再深,把两人的衣服都拉伸到了极限,蔺观川额上冒着汗珠,又想――

他扪心自问,真差这一次吗?

这半年来,他出的轨,上过的女人还少吗?破罐子破摔,无数次和无数多一次有什么区别?只要自己爱的是妻子……

再多这一次……又如何?

不会如何,没区别。

下身交界处的裤子吸饱了过量的淫汁,已然湿到极致,又热到极致,在他的不断戳弄下,水晕四散,看起来满是淫靡。

蔺观川再开口,嗓音早就哑得不成样子:“湿了,就脱掉吧。”

臀部后撤,肉根也跟着离开那处凹陷,额边血管鼓得厉害,跳动的青筋显现出他的激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