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当闷葫芦,没了这次的婚事还有下次,难道你都能阻止?”
容正志那个年轻人,她是又喜欢又瞧不上。
多好的孩子,干活能力强也不闹事,但偏偏性子不行,一个又高又壮的大高个,硬是一点主见都没,现在又不是讲愚孝的年代,有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艰苦吗?
要是她,怕是早早就和家里闹翻,宁愿一个人分出去也不会搭理他们。
可容正志呢?
一退再退,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被拿捏住。
他们这些外人着急有什么用?该立起来的是他本人。
周荷道:“罗夏你把门落锁,今天谁都别想走出院门,还有你罗建林,你吃了饭就赶紧去休息,也不看看你这段日子都憔悴成什么样了,真当自己还是年轻人?你还想不想看你儿子结婚生子?”
声音很严厉,带着些不耐烦。
可还不是心疼自家男人,要不然她才懒得多管。
罗建林还想开口,周荷手上动作特别快,直接拿着馍馍堵住了他的嘴,“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你再说我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