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想还挺希望他调皮捣蛋一下。

而不是像马婆婆那样,五六岁就站在比他还要高的灶台边上做饭,大冷天穿着又破又烂的旧棉袄出门洗衣捡柴。

可日子明明很苦,但又能从他们脸上看到灿烂的笑容,远远的望去也能听到传来的稚嫩笑声。

“瞧,就在前面。”朱婆子挤到容知青身边,指着前方的路对她讲着:“那座山还挺大,要是运气好也能遇到野鸡野兔,我几年前就逮过一只,下锅红烧特别香。”

说着说着,说的自己就快流口水了。

容晓晓顺着她指去的方向望去,却在那边望到一个意想不到又在意料之中的人。

她问道:“林知青放牛得放这么远?”

没错,就在前方的小道上出现了两头牛一个人的身影。

“可不是,只有这边才有新鲜的草。”朱婆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队里的老黄牛那是比猪圈的四头猪还要来的宝贝,别说是走一个小时,就是走两三个小时那也得牵出来遛遛让它吃口新鲜的。

他们这一行人正好经过放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