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东西倒是不陌生,当初拿第一个月的工资后,给家里所有人都买了礼物,其中给三姐的就是托人从省城带来的发带。

那个发带特别好看,价格也特别贵。

花了他一块五毛钱。

不过也好看,三姐特别喜欢。

而他手中的这个发带,要比去省城买来的还要好看一些,用几种不同花色的布料缝制起来,不觉得违和,反而还蛮有特色。

罗冬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难不成这也是在她手中买到的?”

“这是孩子小姑送的,前段时间突然有一个人请孩子小姑去缝制东西,缝的就是这些发带。”崔婆子神秘兮兮的说着,“短短几天的功夫做了上千个,但奇怪的是,做完这么多发带她也不出售,结了人工的工资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就她手中这个,都是孩子小姑偷偷昧下来的。

前天来的时候一说,两人一对口供就发现是同一个人。

主要是那位女同志实在是太好分辨了。

长得白白净净,身材又特别盘条,她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罗冬跟着又问了问时间。

一对就发现这个人真的很有可能就是白曼,问到这里他突然对白曼挺钦佩的。

不声不响就铺展的这么大。

又是卖野猪,又是卖上千个发带。

不算不知道,这一算就是大几百甚至是上千的交易。

也在第二天中午,罗夏那边也来了消息,通过朋友的帮忙,以及崔奶奶给的地址,他们真的找到了白曼在偏僻地方租下的院子。

租金交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