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正好瞅着她发亮的眼眸,紧张的吞咽口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要是敢搬,我就镇上告你们偷东西!”房高阳扶着拐棍走出来,此时的他尤为狼狈,三天没洗的头像是涂了一层油,浑身还散发着难闻的臭味。

连他自己都十分厌恶这种味道,却又没法梳洗。

本想着待在房间里一直不出去见人,可这些贱人就是见不得他安生。

房高阳怒道:“你们敢动,我一定去告!”

被容晓晓打断腿他不敢告,是因为他自己不占理。

总不能为了告容晓晓,自己背上一个当众调戏妇女的名声吧?最后吃亏的反而是自己。

但现在不同,他是占理的一方。

不管赵红两母子,他大喊着:“大队长,你就不管了吗?你要是不管我就上公社,让他们评评理,我是下乡搞建设的知青,不是任由社员们任意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