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钓鱼能一样吗?”谢公摇了摇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叹气道:“少虞,你若是有心仪的女子可以告诉外公,外公给你求亲。”
两人之间陷入安静。
谢公一甩钓竿:“老夫不是聋子,朝野的话我都知道,我不管那些,我只问你。”
谢少虞目光落到对面岸边的薄冰,看着阳光洒在冰上,一点点将它烤化,唇角勾起一个愉快弧度,“外公务需担心,少虞能解决。”
谢公闻言,放下手中的钓竿,转身注视他,“少虞,你可知你要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你的心意,那个……女子可知道?”
谢少虞闻言,迎着阳光灿然一笑,俊美无俦的脸庞带着几分期盼和无奈,“少虞还是那句话,这条路我甘之如饴,不管有没有结果。”
“……”谢公白眉微拢,叹了一口气,“你啊!早知道在你年轻时,就该尽快给指一门婚事,也不用这般纠结了。”
听少虞的语气,陛下那边压根不知道,相思最苦,单相思尤甚。
“……外公,少虞现下也年轻。”谢少虞嘴角微抽,耳旁又想起年前宋致说的那句“大龄未婚男子”,觉得自己心中仿佛中了一箭。
谢公闻言,斜眼扫了他一下,“你与宰丹岁数相差不大,烨儿都多大了,还要老夫说吗?”
谢少虞见状,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端,“这可能是我师门一贯的传统。”
听到这话,谢公眼皮一跳,当即扬手作势要打,“师门一贯传统,谢少虞,你给我说说,你们师门的一贯传统是什么?我要去找曾慎算账。”
宋致的情况与他有不同,他小小年纪就这般诅咒自己,还是在给他提前打预防,未来可能折腾成宋致那个下场。
谢公越想,大手不禁摸上了钓竿,看着谢少虞的眼神越发深邃。
“……”谢少虞目光落到钓竿上,看着微动的钓竿,一时分不清是鱼上钩了,还是谢公的手在抖。
“外公,您的钓竿动了。”谢少虞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