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入伍对她也没有压力,就是担心他哥还有朝中舆论。
想到此,他问道:“你要不要与徐大人商量商量。”
徐衔蝉:“不用,我回去就写信通知他。”
霍永安:……
说完这些,霍永安询问道:“辽王府的人审问的如何?”
宣州虽然兵力只有三万,但是也是硬骨头,而且先前的地震中,也没有大损失,察合台此次直奔过来,有些奇怪。
后来开战时,洛平川发现辽王府的人在城中捣乱,私下里扰乱军心,就带着百姓将闹事的人抓了起来。
洛平川:“有人已经吐了,还有人坚持,再给两天,就有结果。”
霍永安冷笑:“当初辽王没了时,就应该将辽王收拾了,是陛下太心软了,留下这个祸害。”
徐衔蝉一听,一脚踢到他面前的矮桌上,“陛下又没有做错,辽王的事陛下没怪到你头上,你居然还有胆子怨陛下。”
“你干嘛?”霍永安见她发了火,心中还有些高兴,“我就是说两声,不管如何,辽王府既然自己走了歪路,那就不能留了。”
“随便,只是提醒你一句,别忘了告诉陛下一声。你不想再盖一个‘欺君大罪’在头上吧。”徐衔蝉斜了他一眼。
霍永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
宣州的战况很快传回京中。
折子上一个个冷冰冰的数字,在一月前都是鲜活的生命。
虽然察合台此次五万骑兵差不多全部留在境内,可是给宣州造成的伤害又如何来补偿。
“陛下。”韩植捧着茶,轻轻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