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因为今日的策题原因,从年初到现在,关于新税政就有不少议论。”董鹏海面色严肃道。
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他也是江南举子,有义务维护东南举子的名声。
刚刚说话的贡士面色讪讪,不再说什么。
……
傍晚,紫禁城沐浴在夕阳余晖中。
太和殿中,众臣仍然为一甲名次争论不休。
“陛下,臣以为董鹏海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可以点为状元。”
“哼,老夫觉得范清更好,他的策论更叫犀利,针砭时弊,一下子就点出了东南地方的软肋。”
“孟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推举范清不就是因为他是西北籍贯的人。”
“呵呵!蔡大人,你一直替董鹏海说话,难道不也是因为对方是苏州人士。”
“陛下,既然孟大人、蔡大人他们争论不休,不如将这个状元给谢宰丹如何,他的锦绣文章也不能被埋没,当年谢侍郎没拿到状元,让不少人惋惜,不如这次给谢宰丹,也是一桩佳话!”
“佳话?我看是屁话,我把话放在这里,无论董鹏海和范清哪个是状元,都轮不到谢宰丹,而且我看谢宰丹的文章还不如郑余牙。”
而且郑余牙此人经历颇为波折,景元十年遭到诬陷被剥掉功名,流放冀州,后来案件平反,功名又恢复了,现在又过了殿试,日后就是乘风直上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