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看出他的小心思,等陈飞昊与霍瑾瑜寒暄过后,跳了出来,“爹,你看到我不高兴吗?”
陈飞昊眉梢微挑,佯装迷糊,“你是谁?哪家的孩子?怎么长这么矮!”
陈安国瞪圆了眼睛,立马向霍瑾瑜控诉,“陛下!您看他,他这是当爹的样子吗?”
霍瑾瑜闻言,拍了拍他的头,“朕可以给你作证,他当儿子也不行,这点你要胜过他。”
陈安国:……
谢谢!他并没有被安慰道。
“陛下见过我当儿子的样子吗?”陈飞昊嘴角微抽。
茂国公去世时,陛下还不知道在哪呢。
霍瑾瑜闻言,白了他一眼,“义子也一样。”
听到这话,陈飞昊可要为自己辩驳了,“可是陛下,臣对先皇可是十分孝顺,先皇多次夸奖。”
霍瑾瑜假装不解,“可是先皇揍了你许多次,这点安国就好很多,最起码他没被先皇打。”
陈飞昊无语凝噎。
陈安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虽然见他爹吃瘪,他很高兴,但是陛下,若是他现在被先皇打,那才是活见鬼!他才不要!
众人在雪中谈了一会儿,眼看雪越下越大,众人入了城。
霍瑾瑜听闻等候检阅的士兵还没有散,当即就带着百官去了军营,与六部重臣一起检阅了大宁卫军营的将士。
等到结束时,霍瑾瑜手脚凉的已经快没有知觉了。
倒不是她今日穿的薄,而是她现在处于特殊时期,这两年的冬日较之往年也冷,今日又下了大雪,她感觉两脚像冰块,脑子只是在支配双脚麻木前行,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舟车劳顿,她这两天感冒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等到大臣都退下,檀菱将烤暖的大氅盖到她的身上,用力抱住她,“陛下暖了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