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江莲羞涩一笑,“妾身亦然。”
两个小孩见状,扑到两人怀里,一人给了一个甜吻,一家四口看着其乐融融。
……
夜晚,残月如弓,冷清清地挂在夜空,惨白的月光将地面照的仿佛扑了一层雪。
“人到哪里了?”谢少虞负手站在门口廊下,仰头看着孤零零的残月。
一名高大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墙角阴影,恭敬道:“江父以及他的两个女儿、女婿、几个侄儿等人还有两天到直隶。”
谢少虞默默算了算,这么说来正好在殿试结束后,江父他们就能到京城,到时候就有热闹看了,“保护好他们。”
高大黑影躬身应下。
夜空云浪翻滚,时而如纱一般遮掩月色,悠悠夜风吹过,墙角暗影消失。
守在门口的钟柳从屋内拿出一件披风,走到谢少虞跟前,“公子,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朝呢。”
谢少虞披上披风,目光落到漆黑幽深的墙外夜景,“钟柳,你说,苏源听到昭王没死的消息,会高兴吗?”
“苏族长应该是高兴,江莲还有孩子对于苏源来说,没有昭王重要。”钟柳说道。
江莲看着没有多少心机,哪能和苏辰仪这种世家出身的人相比,尤其苏氏后宅的乱子可不比一些王公后院的少。
谢少虞笑了笑:“有时候人会被自己轻视的存在打败。”
……
按理来说,身为会试头名,廖修远会试结束后,他的住处肯定很热闹,再加上之前贡院有人信誓旦旦地说廖修远凭借脸已经预定状元,大家对他肯定更加关注。
奈何,此届又多了一个卞子晋,据说是流落民间的昭王,堂堂皇子流落民间,还参加科举通过了会试,而且还娶妻生子,家中还有王妃,大伙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卞子晋那里,许多人是抓耳挠腮,想要知道一个结果。
但是现在流言纷杂,各种说法都有,对于卞子晋这事,除了昭王府的长史出来,没见昭王妃发声,同在京城、和昭王是一母同胞的四公主也不曾派人登门拜访,这就让许多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为此,廖修远这边的关注度就少了,不过他倒觉得轻松许多。
他也有些好奇,卞子晋到底是不是昭王,若是的话,是不是不用参加殿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