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语堂、孙树,你们说这话要讲道理。”贾拓深吸一口气,稳住右脚,单手叉腰,拿起之前和市井百姓吵架的气势,“当初我被陛下罚去守大门,是我的错,是我罪有应得,但是你们俩也算是自作自受,若不是你们欺负我,也不会入了陛下的眼,现下也不会在这里,大家评评理。”
周围的勋贵子弟闻言,挑眉笑了笑。
……
“贾拓,你这说的虽然有点道理,但是这军事学院也是因为你创建的,你这又作何解释?”
“是啊,你们三人惹到祸,祸害了其他人,现在还有脸叫屈,我看将你们都揍一顿才能解大家的郁气。”
“啧啧,贾拓,如果你能将周语堂、孙树收拾了,老子就保证在你伤好之前,不欺负你。”
“就是因为你们,陛下剥夺了我们普通纨绔子弟的生存空间。”
“我手脚都骨折了,宫里还是传话,就是爬也要爬去学院,我离开时,我娘哭的好似我死了一样。”
……
贾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