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明明开始还好好的,接了个电话又哭了,撞到我怀里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我是不是说你像刺猬?一只浑身带刺的小刺猬抱着我哭得那么难过让人难受,我是真怕你哭,你一哭我的心就堵得慌,又觉得生气。”
舒似捏捏他的手,声音瓮翁的:“你生气什么?”
“不知道,就是那种很无奈的生气。”
他淡淡笑着,语气变得很轻:“大概是那时候就开始对你上心了,想着要是以后我能护着你就一定不会让你那样难过。”
“到后来就越来越上心了,经常会想到你,我如果喜欢一个人那就是直白坦然的喜欢。”
“有些东西是不能等的,总觉得迂回含蓄就会错过,所以就绞尽脑汁地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离你更近一点。”
舒似嗓子干干痒痒,溢出的声音都是发哑的:“嗯。”
她专注地看着他,睫毛颤颤地眨了好几回眼,心里又甜又涩。
原来他们之间所有的细枝末节,他都记得那样清楚。
舒似想着:如果声音有颜色的话,那么此刻他的声音就像那盏床头灯一样,是柔和温暖的淡黄色。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这辈子,大抵是折在这个男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