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左臂针口的位置酸疼得要命,像以前她在学校里跑了一千米第二天两腿之间的那种酸疼感,却又更严重一些,堪堪能忍。 她依稀记得自己做了混乱交缠的梦,可睁眼之后却记不起来一个片段。 脑袋也疼得像被人踩过一样。 舒似抓着头发坐起来,喝了几口水,点了根烟。 捞过床头柜的手机开机查看消息,未接电话提醒短信一条条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