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托住她。 “我重不重?”舒似问。 边绍嗯了一声,边往前走,边说:“有点轻了。” 舒似把脑袋坎在他的肩头,凑着他耳边说:“真的?” “真的。”他目视前方,走到车库大门前腾出一只手刷门锁卡,但还是把舒似的身子托得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