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拉开湿滑的女穴,另一手又一次按上子宫的位置,恶意地大力下压。肉袋子瞬间扁塌,残余的精液被挤压出去,肉环被喷出的白浊狠狠磨过,猛烈的快乐倏地从小腹深处爆开。

“哈啊……不、呜!!”

眼前炸开大片白光,穴道猛烈地痉挛着,淅淅沥沥的白浊水液一股一股地飞溅出去,像是贪玩的孩子扣动水枪的扳机。

苏然被连续的高潮逼得快疯了,嫣红的舌尖搭在唇瓣上,瞳孔失神地上翻,手指紧紧地攥着季彦安的衣角,急促地喘气。

“好厉害,然然会用小逼射精呢。”

潮吹的水很快都喷完,剩下粘稠的白精徐徐地溢出,堆积在殷红的穴口。

接下来,晕晕乎乎的苏然毫不意外地又一次被按在了床上。即便他高潮得神志模糊,被调教良好的身体依然做出了习惯性的动作,撅起女穴迎接火热的鸡巴。

“咕嗞”一声,空虚瘙痒的穴道吃了个饱。

“即使然然乖乖挨操的样子很可爱,还是要被教训一下。”

腹部被顶出的鼓包被恶劣地按揉,苏然从喉间泄出快乐又痛苦的呻吟,失焦的双眼不知看向何处。

“你的废物子宫除了会喷水还有什么用?怎么连我的精液都含不住?”

白嫩的屁股被拍打得发红,湿滑多汁的子宫再次被龟头侵入。苏然像是完全发情的母猫,察觉到交媾的意图,就迫不及待地献出自己的女穴,臣服在雄性的性器下。

他的两只手被扣在背后,下巴陷在枕头里,被操得一晃一晃,眼泪淌了满脸,含糊地向罪魁祸首道歉:“喔、喔……对不起……”

一只手掐着他的脸颊,将他转了过来,又深又重地吻他。

“嗯……咕啾……呜呜……”

身后抽插的动作加快,操得淫液和精液到处乱溅。松软的子宫被捣得瑟瑟发抖,又忍不住欢欣地咬住鸡巴,像是在鼓励入侵者更狠的进犯。每挨一次重插,更强烈的酥麻感就流遍全身,让圆润的脚趾都难耐地蜷起。

在他被吻得面色发红时,季彦安适时松开他,舔着他面颊上的眼泪。

“好快……啊、啊……嗯……”

季彦安在他耳畔低低地哼笑一声,手指搭在细白的脖颈上,缓缓地收紧。

“呃……嗯嗯……”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脖颈被掐住,本来放松地挨操的穴道顿时绞得极紧。还好有淫液的润滑,否则里头抽插的肉屌完全寸步难行。

随着氧气的消耗,苏然的脸颊越来越红,眼泪簌簌落下,肺部仿佛因为窒息而缩成一团。然而,即便他的手没有被制住,他也完全不会挣扎,只会任由季彦安剥夺最珍贵的氧气,像是顺从的羊羔,只会把脖颈送到尖利的刀刃旁。

眼前弥漫着模糊的黑雾,喉间发出快到极限的悲鸣,那只手适时松开了。新鲜的氧气霎时间涌入肺部,苏然难以抑制地呛咳起来,满脸都是热泪。咳嗽的动作带动着下身的肌肉,女穴被咕叽咕叽地操弄,却又谄媚至极,规律而娴熟地嘬吸着鸡巴。

娇嫩的肉棒被抵在床单和小腹之间磨蹭,已经涨得发红,看起来马上就要射了。

温热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脖颈,触碰着娇小的喉结。

“这里不会是你的开关吧,然然?”

“每次勒住你,你都快把我吸射了,又湿又紧,好舒服。”

“是什么开关呢,变成小飞机杯的开关吗?”

“呃……呜”

手指再次收紧。

苏然被频繁的窒息玩得白眼上翻,濒死的错觉让所有的感官的敏感度全部拉到最高,快感被灌注进晕眩的大脑,女穴抽搐几下喷出一大股潮吹的水液。子宫被串在热烫的鸡巴上,瑟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