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逐渐急促起来,苏然本能地挺动下身,一下下操弄季彦安的口腔,好让这微弱的快感更强烈些。可勃起得越厉害,束缚在鸡巴根部的那圈东西箍得就越紧,让粉嫩的阴茎甚至涨出了明显的青筋,带来阵阵钝麻酸胀的不适感。

难以攀上顶峰的感觉是抓心挠肺的酸痒,眼眶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将眼罩的布料晕湿了一小团。

“好难受……呜……”

季彦安一手制住他探来的手,一手覆在涨得圆润的阴囊上,纵容口中的柱身抽插了几十下,察觉到囊袋鼓得发抖,又将涨红的阴茎吐出来,舔了舔湿润坚硬的龟头。

本就难以积攒的快感瞬间被中断,几乎要烧尽苏然的理智。他挣了两下,不出意料没能挣脱控住自己腕骨的手,声线带着颤抖的哭腔,可怜地求饶道:“嗯……想射……”

“那然然自己来帮我戴。”

下一刻,他的手心被塞了一个圆形的东西,摸起来滑溜溜的,重量和几张纸巾差不多。禁锢的双手被带到了季彦安的胯下,碰上了熟悉的肉物。

……是避孕套。

“不是你说要我戴的吗?”见他羞得手指都发粉,季彦安心情颇好地低笑,又揉了几下他湿润的阴茎说,“我现在可是在听然然的话,还是说其实你不想我戴套?”

“没、没有……”

苏然被揉得腰都软了,在对方手把手的带领下,磕磕绊绊地把避孕套从伞头套到底部。亲手将套子从顶端拉到根部的过程,就像是用手再次测量了这根蓬勃肉屌的尺寸。

……原来这么长吗?

小巧的喉结饥渴地滚动,他回忆起鸡巴捅进身体里的快乐,食髓知味的女穴轻轻收缩翕张,动作间挤出了更多的淫液,湿答答地流到了浅色的后穴口。

大约是看见了他的情动,季彦安轻笑一声,诱哄道:“好了,这次就然然自己动吧。我舒服了就让你射,好不好?”

这块饵料太诱人,令苏然情不自禁地服从。他被牵引着跪坐在季彦安的腿上,动作之间,硬挺发红的肉棒抵住对方的腹肌,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水痕。

“今天想操这里。”他亲了亲苏然涨红的脸颊,暗示地戳弄湿软的菊穴,“自己拉开。”

被调教已久的后穴已经不再需要润滑液,只要简单的刺激几下,就会流出透明的肠液作为润滑。

苏然显然知道自己身体有多放荡敏感,紧紧地抿着嘴唇,耳廓红得快滴血,拉开后穴刺进两根手指,浅浅地抽插起来。没插几下,便感觉到有团热流顺着肠道溢出,于是他指奸自己的动作都带上了粘稠轻微的水声。前头的女穴同样馋得狠了,滴滴答答流出小股的淫液,拉着丝滴在季彦安的大腿上。

耳边传来低哑的调笑:“这么饥渴?”

说话时的吐息拂过耳畔,几乎让那处皮肉烧起来。

他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声音含了点泪意。

“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你知道的,不论如何我都会爱你。”季彦安轻佻地捏他软乎的臀瓣,“何况我就喜欢然然骚的样子。”

苏然一愣,脸烫得都快烧了,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动还是该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好了,自己吃进去吧。”

……

湿淋淋的手指被抽出来,他两手搭在对方的肩上,慢慢地将粗热的肉屌吞入扩张开的后穴中。

“哈……嗯……”

即便眼罩覆盖了他的上半张脸,随着鸡巴进入体内,精致的小脸上依然浮现出难以掩盖的媚态。他的脸颊浮着情动的红晕,双唇微张,露出一点嫣红湿润的舌尖,一副引人亲吻的模样。

灼热痴迷的视线近乎能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