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的粘稠水声埋在被子里,听得不真切,但在足够安静的房间中,还是无法忽视的存在。要是想让这声音足够隐蔽,只能放缓动作,这样会让快感聊胜于无。

然而苏然别无他法,只能一边在心中唾弃自己的贪婪和放荡,一边加快了手上按摩阴蒂的动作,颤动的眼睫泛着湿润的水光。

……不行,还是差一点。

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他的呼吸炽热而粗重,紧闭的双眼快要盛不住过多的湿意。

夹着腿的姿势太难发力,而且惯于被各种花样刺激的雌穴早就无法被简单的摩擦满足,此时流出的水液将大腿根打湿得黏糊一片。

对甘美的高潮的渴望几乎剥夺了苏然的全部理智,让他做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季彦安的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搭在两人中间的床面上。他大气都不敢出,轻手轻脚地牵起对方的手,松松夹在自己潮湿的腿心之间,骑着那截手腕小幅度地磨蹭起来。圆鼓的阴蒂摩擦着皮肉,时不时撞上坚硬的腕骨,发出轻微的水声。

“嗯……嗯……”

其实这样并没有比自己用手指自慰舒服多少,都是隔靴搔痒的抚慰,但一旦意识到他正在用季彦安的手偷偷自慰,雌穴就兴奋到分泌出大股粘腻的水液,热乎乎地往外流,将那只手淋得湿漉漉的。耳廓愈发热烫,虽然收效甚微,但他还是努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甜美的酥麻感一阵阵往头顶冒。

他自慰得太忘情,自然没有注意到头顶的呼吸频率早就发生了改变。

季彦安的双眼凝视着虚空中的一点,似乎能拨开这层黑暗,看清苏然沉溺情欲的表情。

无需亲眼看到,对方高潮失神的表情他见过太多次,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来。

“呼……嗯……嗯唔……”

柔软湿润的穴口抽搐得厉害,又缩又咬地吸他的手腕,十分渴盼吃点什么进去。水声越来越响,喘息声也愈发大,看起来是快到了。

下身的鸡巴早就硬得发疼,于是季彦安不再忍耐,将苏然的一只大腿拉到了自己腰间,拉下睡裤,挺身直接操进了那只饥渴的女穴。

“啊、啊嗯!!”

渴求已久的性器插入,将快感直接抛掷上云端,苏然无法克制地仰起脖颈,穴道大幅度痉挛起来,直接被刺激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水液喷溅出来,热腾腾地淋在了蓄满精液的鼓胀卵蛋上,像是一种对侵入者的鼓励。

被潮吹的女穴咬得舒爽到发麻,季彦安低低喘着气,下身规律地挺动,“咕叽咕叽”插着这口高潮中蠕动抽搐的肉穴。

“然然这么饥渴吗?只是一天没做,就已经骚到要半夜骑着我的手自慰了?”

“想挨操为什么不叫醒我?”

“自己偷偷在我怀里自慰,我不是一样会发现吗?手都被你的骚水淋湿了。”

季彦安红着眼喘了口气,用湿透的手掌抹了一把苏然的脸颊,让软乎的腮肉沾满了透明的淫液。

“喔、哦……好爽……嗯……”苏然已然舒服得什么也不管不顾,只会敞开大腿挨操了,潮红湿润的脸上布满了迷醉的快乐,“对不起……呜嗯……好痒……”

“……操,今天怎么这么骚。”

被他勾得阴茎硬得突突跳,季彦安抽出水淋淋的鸡巴,反手按开了台灯,正面按着他又操了进去。这个姿势比侧面进得深多了,龟头直直顶上了紧闭的肉环,捣得穴道猛得吸绞颤动。

像是忽然从快感中惊醒,苏然睁大了杏眼,失声道:“嗯嗯、不行!!”

季彦安正被湿热的雌穴按摩得舒爽,自然不可能听他的,只是将他的膝盖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又深又重地操干起来。

“呜啊、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