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太久的快感让高潮的阈值提高,苏然总算不会被顶两下子宫就潮吹了,变得耐操了许多。这对季彦安来说正好,说明对方总算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做爱状态。以前可是苏然喷水到晕过去几回,他才勉强吃饱,今天总算有个由头能狠狠做个尽兴,为什么不直接试试看呢。

再说,苏然的确进步了不少,不是吗?至少到现在都还保持着清醒。

右乳很快也被吮咬出了大片的痕迹,乳头肿得像颗小樱桃。季彦安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自己的作品,又往上去寻那两瓣唇。可筙铟兰

“咕啾……嗯……唔……咕啾……”

湿润的双眼涣散地半阖着,软舌对入侵者已然无力回应,乖巧地被吮进对方的口腔里舔弄。

“然然好甜……好乖……”

怎么吻都吻不够,怎么操都操不够。好像只有把苏然嚼碎了咽进肚里,才能勉强让满腔的爱与欲扬汤止沸。

近乎麻木的穴道被捣进深处,熟悉的鼓胀感充斥小腹。柔韧的肉套子像是个含满水的气球,膨胀成了先前数倍的大小,乖乖含住任何填满它的东西。

子宫被再次内射的时候,苏然总算有了点反应,虽然只是虚弱地颤动两下腿根。他等不及射精结束了,疲倦得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红肿的双唇还保持着接吻的姿势微张着,汗湿的脸颊布满情欲的酡红。

见他睡着了,季彦安也不逼他清醒,啄吻他湿润的眼睫,自己将他翻了个身,令他臀瓣撅起,露出两个饱经蹂躏的穴口。女穴挨的操最多,阴唇被撞成了两瓣肉嘟嘟的红艳烂肉,凄惨地门户大开,保持着被性器进入时的姿势;中央的雌穴张开瓶盖大的口,半透明的白浊缓缓从中往外溢。

这样的景色太淫靡艳丽,简直是最好的春药,血液再次直冲下腹。他眼神狂热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抵着股缝磨了片刻,很快又硬起来,“咕叽”将自己埋回溢精的温热阴道。

不知几个小时后,苏然在季彦安的怀中醒来,背部紧贴着对方的胸口,浑身肌肉都疲累得厉害。他昨晚太困倦,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现在就算勉强睁开了眼,意识也根本不清晰,晕乎乎地盯着虚空发呆。

好涨……

昏沉的大脑还意识不到自己是什么处境,他慢吞吞地缩了缩下身的肌肉,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还没等他理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就被一只手掐住下巴,把脸转了过来,紧接着一条舌头探进来。

好在此时他神志不清,根本不抗拒接吻,甚至立刻条件反射地开始回应。肌肉记忆令他完全不需要思考,乖顺地吐出嫣红的软舌,与侵略他口腔的舌头交缠。

“咕啾……嗯……”

掐住他下巴的手松开,转而捂住了微鼓的小腹,将他固定在原地。柔软的臀瓣被不轻不重地顶了两下,下身倏地响起粘稠的水声,被甬道舒服裹着的阴茎几乎瞬间又涨了一圈。肉屌被他乖乖地含在穴里吮了一个晚上,此时正值清晨,生理的晨勃反应完全无法掩饰。

宫口经过一夜的休息,此时紧紧地闭合着,兢兢业业守护着内里含满精液的子宫。但甬道里剩余的白浊太多,随便被抽插两下,就都黏糊糊地流到了白净的臀肉上,和皮肉上干涸的精痕汇合在一起。

被按着徐徐操了十几下,迷糊的大脑总算清醒了些,而季彦安适时离开了他的唇,叫他根本反应不过来自己被吻过,动作熟练到吓人,不知道是有多少经验。

“唔……小安……”

“在呢。”季彦安在他泛粉的耳垂上落了个轻吻,“早上好,然然。”

“怎么又……嗯……哈……”

把他操清醒了,季彦安也就不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了,就着这个不太方便使力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捣进湿软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