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都怪季彦安,他现在总有一种插了自己小穴的诡异感……

钓鱼执法!早点说这个飞机杯像他,他打死都不会点头!

知道他羞,但是季彦安就是爱看他羞死的样子,一边把被子剥下来一边继续道:“这款的尺寸比较小,我只能插进去大半,因为飞机杯不像然然这样,里头还藏了个水汪汪的子宫可以插……”

再给苏然八百次机会,他都想不明白,这些荤话到底是怎么从这个看起来正经无害的人嘴里说出来的。想不出来就恼羞成怒,扑腾了两下翻过身,把脸埋进枕头不看季彦安了。身下的尿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响声。

即便是想跑也跑不掉,只能在坏人的怀里做有限的挣扎,好惨一个然。

他越是这样羞,季彦安血液里恶劣的因子就越蠢蠢欲动,俯身松松压在他的背上:“……而且然然的小逼被插舒服了就会喷好多暖和的水,全都淋在我的鸡巴上,子宫像是不想让我拔出去一样,拼了命地吮我……”

苏然耳廓红得能滴血,又没法真的躲开他,只能委屈地嗫嚅道:“你、你别说了……”

“嗯,好,不说了。”季彦安顺势揉了揉他软和的臀肉,鸡巴在臀缝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屁股翘高一点。”

就算再不情愿,他也只能磨磨唧唧地照做,撅起臀部,把腿心湿软的穴口完全暴露出来。粗热的阴茎在嫣红的小口处磨了两下,“咕嗞”一声,直直没入到阴道深处。一小股淫水被挤压出来,流到尿垫上,发出轻微的“嘀嗒”声。

“喔……呜……”

这一下捣得太深,苏然半眯着眼睛,红唇泄出舒适的呻吟,饱胀的酥麻感顿时从被撑开的女穴传来。穴肉兴奋而娴熟地嘬吸着,分泌出大量湿滑的液体,侍奉着侵入其中的肉屌。

季彦安被绞得爽极了,喘息都变得粗重,黏糊糊地舔他发烫的耳垂:“小飞机杯。”

“才不是……嗯、嗯啊……”

嘴硬了没两下,身后的鸡巴倏地开始了抽插,把他的话语顶得稀碎。在长时间多次的调教里,这处甬道早就成了季彦安的形状,确实可以称作小飞机杯了。软弹的臀肉被拍击着,像是摇晃的牛奶,不住地打出一阵阵白软的肉浪。

苏然眼中含着水汽,手指紧紧攥着枕头,本能地把屁股撅高,迎合身后带给他快乐的鸡巴,嘴里断断续续道:“呜、不许说……我像……嗯呜……”

“你不就是小飞机杯吗?刚刚都给你试用过了。一定要我说的话,然然的弹性可比那玩意好多了,水还更多……”恪睐殷蓝

“哈……唔……混蛋……”

季彦安咬了一口他的耳朵,伸手抚摸他身下,发觉软垂的肉棒已经再一次硬了起来。

“不得了,还会在床上骂我了,真是不小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