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快感和刺激已然成为了痛苦。不应期的前列腺被大力顶撞,那团酸涩的软肉被青筋鼓起的柱身反复摩擦,早就瑟缩地颤抖。粘稠密集的水声夹杂着苏然不成调的哀鸣,反而激起了身后男人更强烈的凌虐欲望。

饥渴的女穴一张一合,被囊袋反复拍打着穴口,只能隔靴搔痒地获得微弱的快感。阴蒂硬鼓鼓的挺立,上面积着一滴透明的淫液,随着阴茎捣入后穴的动作飞溅在地上。

“为什么先别插?”季彦安被他绞得头皮发麻,身下动作不停,明知故问道,“然然不是很舒服吗?”

苏然抖着大腿,两眼微微翻白,脸颊上淌满热泪:“要……硬不起来了……呜呃……”

涨红的阴茎即便还在被强烈地刺激着,却只能达到半勃,软乎乎地在空中甩动,龟头淅淅沥沥地滴水。不应期的腺体就像是极酸的柠檬糖,得吮掉那层酸砂才能尝到甜美的内里。

“怎么硬不起来?”

“但是我难受呀,你不能让我停下来吧?”

“然然,你不能这么坏。”

“你穴里又软又热,还一直吸我,根本不是想我抽出去。”

苏然的眼泪顺着下巴淌到脖颈,痛苦地喘息着。不间断的强制顶操中,痛苦的不应期终于过去,前面软垂的阴茎缓缓地再一次立了起来。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季彦安被猛然夹紧的穴肉绞得抽气,动作缓下来,对着他的后颈咬了一口,低声道:“别夹。”

“呜呜……但是……有人……”

苏然的气声都带着颤抖的哭腔,俨然是怕得狠了,艰难地回过头看他,湿润的杏眼里满是哀求。

“等一会儿好不好……万一……呃呜”

季彦安双眼烧着粘稠的情欲,低头啄吻他的红唇,而后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将他的脸庞掰回去对着窗外。

“季总?”门外的人又敲敲门,“季总,我可以进来吗?”

“下午的方案已经出来了,我给您送来。”

苏然怕得浑身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季彦安的手背上,穴肉绞得极紧,阴茎简直在里面寸步难行。

咕叽咕叽的水声再次响起,这次苏然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所有的呜咽都被死死压在了喉咙里,抖着大腿被肉屌连根没入又连根抽出,被插得直翻白眼。

“季总?奇怪,灯是亮着的呀……”

“您在吗?”

求求你,快点走……

季彦安捂着他的口鼻,贴在他耳侧,以气声恶劣道:“水多得都淌了一地,你到底是怕还是爽?”

满是冷汗的指尖颤颤巍巍地扒住他的手,虚弱地划了几下。

“呜……呜……”

门到底有没有锁?如果这时候门打开了,那该怎么办?

那就会被发现……他被季彦安按在玻璃前……被操得满地满窗都是精液和淫水。

在极度的恐惧和缺氧中,苏然的眼前全是模糊的重影,口水从唇边溢出,把季彦安的手心弄得湿透。湿滑的穴肉痉挛着吸咬肉棒,随着一下下的重顶,尖锐的快感电击似的传来。

“嗯”

苏然满脸绯红,两眼翻白,脚尖在恐怖的高潮中再也踮不住,浑身脱力地往后重重坐在肉屌上,胸腔因为缺氧和快感,一抽一抽地颤动。腿间传来淅沥的水声,女穴喷溅出一大股液体落在地上,像是失禁了一样;胀痛的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液,溅得苏然的腿上全是粘腻湿滑的体液。

眼前猛了一层漆黑的迷雾似的,太多的快感乱糟糟地充斥着他的脑海,像是下一秒就要炸开,他就要被快乐地溺死在窒息和恐惧中。

“然然,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