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苏然大脑一空,小腹紧绷,下身爽利酸麻到了极点,喷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出去,全都被早有预料的季彦安接住,大口大口地吞下去。咽了这些还不够,他施了点力去吸甬道中剩余的水液,就像在吮一枚熟透了的甜浆果。
嘬吸了半晌,终于榨干了这波泄出的甜腥水液。季彦安对着翕张的穴口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松开苏然的大腿。
苏然沉浸在被舔喷的快感中,懵了好一会儿才回神,整个人沉浸在“季彦安竟然喝了他下面喷出来的水”的震惊中,又羞又急到简直想去撞墙,也不管两条大腿才高潮过没什么力气,扑腾着跪坐起来抓季彦安的胳膊:“快、快点去刷牙!!你怎么什么都往下咽……”
季彦安在他羞恼急迫的视线中一动未动,只是无辜地舔了舔湿润的唇瓣,完全不像是刚才对他做了什么淫乱之事的样子。
这下苏然真的宕机了,整个大脑都处于一种运行卡顿的迟缓状态,像只受惊的小仓鼠一样睁大了眼睛。茫然了几秒后,他猛地把脸埋进了小兔的头顶:“啊啊啊啊啊!!”
“你不脏的,哥哥。”季彦安如愿把他逗成小鸵鸟,愉悦地摸摸他毛茸茸的发顶,“或者陪我去浴室洗洗?”
苏然家的浴室是淋浴,在角落放了一只圆形的塑料椅子,用于在洗澡时临时放沐浴露和毛巾之类的杂物。此刻这只椅子是空着的,被季彦安拖到淋浴室正中间。
“……你说的洗洗,是给我洗吗?”他迟疑地问。
天呐,怎么会有人能接受吞那种东西,还不想着马上催吐或者刷牙……季彦安真的不嫌脏吗?!
季彦安笑了笑,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把花洒摘下来,调了个适合的温度,对着苏然招了招手。
苏然迷茫地过去,被拉进他的怀里坐下,两腿被他顶得岔开,露出湿润的腿心,小腿肚贴着他的胫骨,脚尖勉强能点上地面。才高潮过的女穴呈现出红润的色泽,刚刚被吮尽的水液又分泌出了一些,湿润的粘液沾在小阴唇上,就像是玫瑰瓣上的露水。
看着这副景色,季彦安目光发暗,用力地咬住舌尖,用疼痛来维持住自己的理智。
在然然清醒的状态下,不能第一次就做得过火,不能让他感觉害怕。
要给予他循序渐进的适应过程,才能得到最美味可口的然然。
苏然不适应这样的姿势,脚不着地让他完全没有安全感,于是挪了挪屁股,试图换一个能踩到地面的姿势。磨蹭之中,他忽然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又热又硬的……
等等,季彦安怎么起反应了!!
苏然被惊得一跳,两手下意识抓住季彦安的袖子,一仰后脑正好撞在他的肩窝上,又被一条手臂牢牢禁锢住小腹。这下他彻底被困死了,除了乖乖坐在季彦安腿上以外别无他法。
“等一下!现在要做什么……”
季彦安理所当然道:“帮人帮到底啊,哥哥。”
说着,他一只手握着花洒,另一只手抚上了那根半硬的小肉棒。
性器被旁人掌握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怖,苏然说话的声线都在颤抖:“呃、不用了!!”
“那怎么行呀,你都说了你的问题是遗精。”季彦安冠冕堂皇地解释,“如果一直憋着不管的话,明天你又梦遗怎么办?”
“哥哥每天晚上都在做什么梦呢?梦到谁了?”
苏然的耳朵又红得能滴血了,手指紧紧地攥着季彦安的胳膊,似乎是很想反驳,又说不出什么道理,只能泄气地闭上眼睛,继续做小鸵鸟。
他根本什么也没有梦到!但是这话说出去也不可信……
季彦安被他可爱到,忍不住笑了一声,轻啄那只滚烫的耳朵,反手拧开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