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好舒服……好想被插入……
不管是什么都好,只要能喂他一些精液……
女穴刻意没被关照,但淫荡的身体早在阴蒂和淫纹被刺激的时候就兴奋起来,甬道热情地分泌出黏糊糊的湿热淫液,粉嫩的阴茎硬挺地在裤子上顶出明显的小帐篷。
雾气将粉嫩湿润的穴口拉开成半个拳头大,粘稠的淫液立即淅淅沥沥地淌出来,将长裤的裆部滴得湿漉漉的。穴道深处一张一合,像是饿极了的小嘴,不住地尝试咽下什么。
尾巴蠢蠢欲动地往雌穴窜,心形的尾尖熟稔地抵住大张的穴口。察觉到他又有自慰的意图,一缕雾气立刻将尾巴牢牢束缚住,尾尖被迫离流水的穴口远远的,只能不甘地甩动。小羊的鼻腔泄出一声哭吟,想用手去抚慰发情的雌穴,毫无疑问再次被圈着手腕按在了墙上。
作为他尝试自慰的惩罚,触手重重地将肉豆勒成不规则的椭圆,布满神经末梢的器官又硬又烫,电流似的快感从阴蒂炸开,大开的穴道却只得空虚地蠕动着流口水,好不凄惨。
敏感的部位被亵玩让苏然极快陷入发情状态,晕乎乎的大脑察觉不出异样,要不然他一定会反应过来,禁锢他肢体的动作简直太熟悉了。
就在他性器饥渴得发疯时,一个陌生人从身后搂住了他,吓得小羊急促地呜咽。
“小魅魔,发情的骚味整条街都闻得见。”粗砺模糊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敢站在巷口发骚,是想被多少人操?”
小羊眼睫湿漉漉的,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事情如果再发展下去,他真的可能会被陌生人按在巷子边轮奸了。
捂着他双唇的雾气撤开,压抑许久的哭喘立即冒了出来。
“呜、呜……不……”
碍事的斗篷三两下就被解开,随手丢在肮脏的路边上,于是纤细柔软的身体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中。
“不要、不要在街上……”
苏然浑身不受控制地抖,被掐着下巴仰起头,被迫直视高大的男人。模糊的视线中,一双金色的眼睛分外明亮,然而面庞和气息都全然陌生。
“不什么?魅魔不就是欠操的贱货吗?随时随地,裤子一扒就能被插。”男人嘶哑地笑了,“一天不挨操就全身痒得很,一定要跑到这种地方做妓女……”
“装模作样地‘不’什么?有精液吃不就是你们唯一的目标吗?”
无法反驳,他的确是为了获得精液才来站街的。
小羊脸颊潮红,不断地落下热泪,红唇张合几次都没能说出一句话。就在此时,下身的触手对肿胀的肉豆狠狠一拧,女穴失控地溅出一点淫液,软白的腿根猝然绞紧。
“呜!别捏……”
“嗯?原来还在用魔法自慰啊,骚货。不愧是站街的娼妓。”
男人松开他的下巴,不紧不慢地把他的裤子扒下,大张的女穴和红肿的肉豆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忍不住敏感地颤动。
苏然委屈地哽咽:“没、没有自慰……”
男人把他的一条腿高高拉起,两三下把裤子解开,露出充血硕大的性器。鸡巴看上去是人族的外形,只是尺寸和魔族一样可怖,几乎和小羊的小臂一样粗长。
雾气将苏然的双手按在墙上,迫使他保持这个敞开腿心的动作,几缕透明的触手攀上胸口,暧昧地摩挲柔软粉嫩的乳头。
“不是自慰是什么?”龟头抵着肿胀的阴蒂研磨,“难道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这魔法是谁使用的?”
苏然被磨得阴蒂和子宫都在发痒,圆眼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我……呜……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哦……原来如此。”
也不知道信了没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