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还是放软了声音,十分委屈道:“哥哥不喜欢我吗?我操得你不舒服吗?”

“舒服的……呜呜……”

“然然,到底谁操得你舒服?”

“我是谁?哥哥不能两个都要,太贪心了。”

“然然不可能喜欢那种动作粗暴的毛头小子吧?明明是我把你喂成现在这副骚样的,你怎么可以会喜欢他?”

“我除了哥哥以外谁都没碰过,哥哥教我做爱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好喜欢哥哥……”

“有什么好教的?都是我玩剩下的东西,然然只要好好享受做爱的过程就行了。明明每次被我干的时候,然然都喷得满地是水,他根本做不到。”

“我怎么做不到了?”

“家里安了那么多监控,你以为是摆设吗?你有多少次让然然自己动?他最不喜欢骑乘了,嫌弃骑乘累,你不知道吗?”

“哦,那看着哥哥和我做爱,你有什么感觉?”

苏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几乎要被溺死在过量的战栗快感中,只觉得穴里的两根肉棒像是在比赛,卯足了劲操他的穴。薄薄的肉膜被磨得快起火,湿红的穴肉快速吞吐着粗大的阴茎,前列腺和子宫都已经又肿又麻。他在长久的操干中被两个男人掐着腰身提起,脚尖悬在地面上,随着快速抽插的频率晃荡。

“轻一点……啊……喔……”

季彦安炽热的吐息喷在他的脸颊上,执着地掐着他的下巴问:“我是谁?是不是我操得你最舒服?”

他双眼无神地同对方对视,吐出的舌尖滴滴答答落着口水,满脸都是被操痴了的表情。季彦安被看得浑身起火,低头狠狠吮住那截软舌,叼进嘴里品咂。

“咕啾……嗯……宝宝……舒服……”

听到这个回答,身后的鸡巴刻意磨过肿起的前列腺,酸麻的快感涨开,带动前头酸软的小鸡巴再度半勃,可是小巧的囊袋已经射空精液瘪了下去,马眼只能空虚地张合,溢出一点透明的腺液。汗湿的小腹被顶得

“我呢?哥哥?”小安嫉妒地咬着他布满牙印的后颈,“你不爱我了吗?”

“咕啾……小安……咕啾……爱……”

两个男人同时被撩得鸡巴起火,将他的两腿岔开抱在空中,咕叽咕叽地狂操起来。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