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又快地擦过,带来一阵阵电流似的酥麻感。女穴的软肉被顶到微微内陷,像小嘴似的一张一合,似乎在亲吻着侵犯腿心的鸡巴,极其渴望被它进入。龟头一次次擦过穴口,每次都被湿热柔软的雌穴吸进去一点。
季彦安甚至有一瞬间想不管不顾地操进去,把这口又贱又馋的雌穴喂个饱,捅到苏然在梦中抽搐着哭出来,被翘着屁股插得水喷一地。这骚逼,明知道他不愿意在苏然睡着的时候操进去,为什么总勾引他?
他忍得咬肌鼓起,双目赤红,话语间不自觉带了沙哑的怒气。
“人看上去这么单纯,你下面这个逼怎么这么浪?”
“水这么多,你在勾引谁操你?”
“是不是想让我现在就给你开苞?嗯?”
他掐着苏然柔软丰盈的大腿,动作不停地操这只腿穴。磨了几十下,苏然腿根开始猛地抽搐,小腹紧绷着泄了第一次,喉咙中发出愉悦的呜咽,手指攥住床单。两瓣嫣红微肿的阴唇左右张开,被粗热的阴茎直直磨过中央脆弱的软肉。性器官被直接刺激的感觉太过强烈,近乎将苏然瞬间再次送上高潮,紧闭的眼皮下,眼瞳微微上翻。
“这就喷了?这么不经操。”
知道他高潮后的下体敏感,但季彦安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连续不断地顶撞他的腿缝,安静的卧室中尽是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和淫靡的水声。
“小骚逼,我们才刚开始。”
“呃……呜……”
在连续的刺激下,他濡湿的眼皮泛红,眼珠不住转动着,几滴泪从眼角淌进枕头里,微张的红唇溢出一点晶亮的唾液,可怜地急喘着。腿心又被顶了几下,他很轻易地就再喷了一次,把下身的床单都打湿了。
药物制造的梦境像是潮湿粘稠的蛛丝,将他牢牢束缚在其中。
等到苏然第三次潮喷之后,季彦安总算有了射精的意思。他将苏然的内裤拉起来,用柔软的布料兜着坚硬湿润的龟头,舔吻着苏然的后颈射了出来。大量的白精全都喷在了苏然的内裤前端,还有一些被他刻意射在了嫣红的穴口上,被贪吃的女穴吞进去一点。
季彦安舒爽地呼出一口气,帮苏然提起内裤,边缘正好卡在硬挺的小肉棒下方。
将苏然翻成脸朝上的躺姿,季彦安坐起身来到他的身前。刚被磨得喷了三回,他的脸颊满是红晕,情动时流出的泪水和唾液都被枕头吸干了,嫣红的唇瓣微张,整个下体都被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棉质的内裤吸收不完大量的白精,紧贴女穴的布料还渗出一些粘稠的精液,全都被挤到腿心左右的雪白皮肉上,是装点在蛋糕上的奶油。
我纯洁而无知的小羊羔。
才射精过的阴茎被这副景象狠狠刺激,正在重新充血。
不行,一次足够了。如果把苏然的腿心磨肿了,明天坐着画画他又该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