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韵味,就像是曾经青涩的花朵,被日夜浇灌得完全成熟,散发出勾人而不自知的香气。
说白点,就是有股被操熟的人妻才有的媚意,一举一动都是明晃晃的勾引。
他初次见识梦中苏然的正脸,被勾得浑身火热,下意识地吞咽。
显然,苏然对他动不动就直白地盯着自己适应良好,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方面的异样。
“小安?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没睡醒?”苏然迷茫地歪头,“嗯,还是……我昨天没和你提前说我今天要出门?”
似乎觉得这个猜测就是正确答案,他擦干净手上的水珠,两三步走过去拉住季彦安的手,撒娇似的轻轻摇了两下。随着他的脚步,一阵清脆细碎的铃声响起,季彦安下意识地低头,发觉声音来自他左侧脚腕上的一只银环铃铛饰品。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苏然行走时带过一阵轻飘飘的气流,倚过来的身体仿佛有股浅淡的奶香。
“我只出门了半个小时,再晚点等你一起的话,抹茶口味的小泡芙和新鲜水果都要卖完了……”他的手指软绵绵的,和小猫的爪子似的,挠得季彦安手心发痒,“我怎么喊你,你都没醒,我就给你发了条消息自己出门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不是故意偷偷跑出去的。”
季彦安喉结滚动,感到难耐的干渴。
反正都是做梦了,让他随心所欲地做点想做的事,有什么不可以?
“然然,我想做。”
意料之外的,苏然并没有被他的直截了当吓到,而是低头看向他起立的裆部,了然地点头说:“好的,那我给你用嘴弄出来吧?等下就要吃饭了,我们尽快。”
梦里的然然不仅愿意为他安装定位,还对他随时随地发作的性瘾接受良好,他幸福得头都发晕,性器涨得更厉害。
他的视线在那两瓣嫣红的唇上顿了几秒,脑内想象着这张小嘴舔舐自己的性器该有多爽,睡裤里的鸡巴硬得发烫。
这是世界上最难的抉择……不对,谁说他不能全都要?
想到就要做到,于是他哑着声音说:“想插然然的小逼。”
苏然脸色微红,犹豫道:“……但是一会儿就要吃饭了,你不会饿吗?”
开玩笑,吃他就够了,吃什么饭。
被托着腰按在沙发上时,苏然的表情有些惊愕。今天的季彦安似乎分外急切,举手投足之间满含着急迫,就像是第一次做爱的毛头小子似的,生怕到嘴的肉跑了。
“等等,我还没脱衣服……”
作为回应,季彦安两三下扒了对方的裤子,把围裙卷到小腹,跪坐在沙发旁的地上,匆匆拉开他的双腿。真正看见那朵艳熟的肉花时,他简直连呼吸都暂停了,心脏砰砰狂跳起来。
明亮的日光下,漂亮而畸形的下体毫无阻碍地展露在他眼前。
上方的男性器官色泽粉白,看起来就是从未使用过的模样,此时正安静地垂在下腹;两颗圆润小巧的卵蛋下,赫然是一只肉嘟嘟的熟烂雌穴。
根据阴茎粉嫩的色泽,可以想象出先前这口雌穴肯定是一样的青涩粉嫩,但现在却被性爱浇灌得完全熟透珍珠似的阴蒂即便没有被外力触碰,也圆滚滚地凸在包皮外;大小阴唇则嫣红微肿,如同绽开的玫瑰,一看便知被使用得有多频繁。
“那、那个,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