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道,取出手机对准苏然的脸,“比个造型,宝宝。”

苏然从脸到耳廓都彻底泛着酡红,眯着一只被奶水沾湿的眼,顶着满脸的奶液,对着镜头比出剪刀手,脸蛋紧挨着勃发的粗壮鸡巴。他的手指因为难以忽视的羞耻感而颤动,听到“咔嚓”的拍照声后,他的心脏仿佛被针轻刺了一次,异样的刺麻涨开。

但是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老公,只要老公开心,他就愿意做任何事。

他张开双唇,眼角淌下泪水,迎接男人的坐脸口交。

虽然苏然还不擅长口交,但季彦安喜欢被窄小的喉咙包裹的感觉,偶尔会使用他的喉道。娇小的喉结被缓缓没入的性器捅到鼓起,细窄的脖颈呈现出完整的肉屌形状,季彦安呼出一口浊气,爽得天灵盖都发颤。

太爽了,无法用言语形容。喉咙不是用来插入的部位,紧到可怕的地步,可被开拓以后又是无比完美的吞吃鸡巴的器官,湿热紧致。

对他很爽,但是对苏然来说就并不了,呼吸的空气逐渐被剥夺,汗湿的脸颊因为缺氧泛起病态的红,双手颤颤地搭在脖颈上,黑润的眼睛惊恐地瞪大了。

指腹触及到的皮肉逐渐鼓起,像是吞下了一个可怖的怪物。喉咙拼命地痉挛挤压着,这一切只让肉屌涨得更大,毫无余地地往锁骨推进。

“掐住,宝宝。你不是好奇自己的喉咙是什么样吗?”

苏然怕得掉眼泪,根本思考不了这句话的因果关系,但他本能地执行男人的命令,手指收紧,压迫着鼓起的喉结。

“呃……呃……”

鸡巴被喉咙紧紧地缠着,又爽又麻,简直要被夹到射出来。等卵蛋拍上苏然的下巴,简直要让他哭得晕过去,眼泪把满脸的奶水都冲到枕头和脖颈上。

肉屌骤然抽出一点,然后整条塞回去,开始快速地抽插使用这口别样温暖的逼穴。苏然被捅得发不出声音,喉中和口中的空气被挤压,奇怪的噗噗水声反复响起。

他被捅得喘不过气,涣散的两眼渐渐上翻,掐着喉咙的双手也松了力道。脱力的两腿时不时抽搐两下,逼穴分泌出潺潺的淫液,放松的尿口也漏出积攒的尿液,流到身下的裙摆和尿垫上。

但没关系,在此刻,他存在的意义仅仅是作为季彦安泄欲的飞机杯。哪里有飞机杯是会说话的?飞机杯不都是沉默地被插的吗?

好爽,怎么会有这么爽的事情?孕期的宝贝不让他操逼,一被鸡巴顶到子宫就哭,那他只能用宝宝的嘴和奶子了。用腿也可以,只是用腿总是会一不小心就操进逼里去了,那样宝宝又只被被他拉着腿侧入,干得一边喷奶一边哭。还是操嘴好,至少然然不会委屈地捂着肚子,求他不要插自己的宫口。

季彦安舒服到腰眼发麻,热烫的肉屌一次次地捅进被操开的喉道,饱胀的囊袋啪啪地打在苏然的下巴上,撞得他下半张脸充血发红。摩擦过度的双唇肯定会肿几天,接吻都会让宝贝痛得掉眼泪,可又只能乖顺地仰着脸供他亲,让他爽到过瘾,宝宝就是这么听话。

把他的嘴穴当作逼穴用的结果就是他几乎被操晕过去,男人才把鸡巴拔出一点,抵着喉口开始射精。

粘稠的浓精被恶意射在喉口,生理反应让苏然控制不住地呛咳,而咳嗽的过程中马眼依然没有停止射精。大股的精液从他的嘴边冒出来,在气管的反复开合中渗入鼻腔,这下口鼻都淌出粘腻腥气的白精,潮红的小脸糊满了各种淫秽的体液。明明是被射在喉中,却比被颜射满脸更加狼狈不堪。

在长久的呛咳中,热泪扑簌簌落下,他的大脑嗡嗡作响,顾不上擦拭自己脸上粘稠的淫液,捂着喉咙艰难地顺着气,简直要在漫长的喘息过程中死过去。喉咙中全是精液的腥味,丝丝缕缕的腥气精团粘在喉口,他只能拼命地吞咽,把这些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