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连纯洁的蕾丝白袜都被污浊的体液沾成斑驳的模样。苏然的眼泪快要流尽,面颊被泪痕渍得发疼,嗓音也因为长时间的叫床和求饶而变得沙哑。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困乏疲累到极点让他的本能战胜理智,他挣扎着支起上半身,一点点往前爬,试图打断这场太过漫长的交配。

男人停下动作,颇有兴味地看着他往前爬。肥软的逼穴因为身体的使力而一裹一裹地吸着鸡巴,像只淫荡至极的自慰玩具。

“骚货,都这样了还有力气逃跑?”

他耳鸣得厉害,对男人的话置若罔闻,或者说根本听不分清。艰难地爬了几步,水淋淋的肉屌总算被全根拔出,肿胀的雌穴终于变得轻松了,他轻轻地舒了口气,正准备再努力一把下床。

就在这时,纤细的脚腕骤然被一只手抓住,一股不可抗拒的强大力道将他拽了回去,合不拢的逼穴直接原路吃进等待已久的火热性器。苏然的大脑还迟钝地没反应过来,女穴“砰”地又被坚硬的肉屌整根一捅到底,浓稠的精液都从逼里被捣得飞溅出来。等他的意识再次归位时,已经又挨了不知多久操了,凄惨的肿逼被捅得直冒精液,红润的尿口再度张开,淡色的尿液被操得一股股往外流。

他在季彦安面前就是个轻飘飘的娃娃,体重压根不够看,没有半点逃开交媾的可能。

“不、不要啊……啊啊……”

“想到哪里去?除了老公的床上,你现在哪里都别想去。”

压着他的屁股猛插了好几百下,男人犹嫌不够过瘾,将他抱在怀里,像是使用充气娃娃一样顶操了起来。

阴蒂链上缀着的钻石前后乱甩,肿胀的奶肉连着乳夹上下晃动,婚戒牢牢戴在无力垂下的手指上,亮闪闪的宝石们在充足的光线下反着璀璨的光,可此刻无人有心欣赏。苏然翻着白眼,口鼻都被男人捂住,缺氧让逐渐松弛的逼穴再度收紧,痛苦地痉挛起来。恪來銀揽

“怎么这么不经操?还得老公手动来?”

“呃……嗯嗯……嗯……”

完全脱力的身体不再有反抗或者反驳男人的力气,他短暂地昏了过去,又被男人狂暴的抽送再度操醒。口鼻的呼吸断断续续,他凭借本能胡乱地喘着气,糊满体液的脸颊染着缺氧和深陷情欲的绯红,整个人都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一团乱麻的意识中飞过无数想法,最后只剩下一句话他今天就要被操死在这张床上。

最后,他的体力终于让他不再能保持清醒,淌着泪晕了过去。

……

长期的性爱和情绪的崩溃一点点侵蚀了苏然的大脑。

他彻底的放弃了逃跑,成为季彦安乖巧的妻子和飞机杯,成为永远的笼中鸟。他的一生就是注定要留在这个男人身边,承受对方扭曲的爱和旺盛的性欲,否则怎么会让他对男人动过心。

不,他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只能对老公动心,只会对老公动心。老公只是来带他回家的,是他贪玩跑出去不对,都是他的错,他应该待在老公身边才是。

既然老公是爱他的,那么只要他永远乖乖的,永远听话,床下就可以用那副温柔的模样对他吧?床上的话也没有办法,老公只是喜欢那样使用飞机杯,作为老公会自动润滑的鸡巴套子,他没有资格对老公的性爱习惯表达不满。

他的身体也已彻底被弄坏了,染上严重的性瘾,水淋淋的逼穴永远需要硕大的鸡巴填满止痒;完全废掉的阳痿小肉棒永远塞着尿道棒,否则会有尿液从中溢出来;阴蒂环是牵引他的狗链,他再也不敢不听话,否则就会像真正的小狗一样被牵着在地上一边潮吹一边爬。

当然,就算他听话,有时候也免不了被一时兴起的老公牵着链子爬。老公如果想扯着他的阴蒂玩,他也会乖乖地撅着逼让老公拽得更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