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就这样嫁给了季彦安。

抗拒是没有用的,就算想沉默地待在房间里不走,男人总有新的方法折腾他。

门锁形同虚设,季彦安穿着一身挺括的西装,面上带着柔情的微笑,向蜷成一团的他伸出手。

然后两指捏住纤细的银链,稍稍施了点力。

被打了环的阴蒂毫无挣扎躲避的机会,苏然立刻泄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险些要当场失禁尿出来,再也不敢反抗对方的意思,狼狈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被牵着阴蒂跌跌撞撞地走,等走到婚礼的现场时,两条腿几乎软得要跌倒,淫水和尿液淌得白丝湿透,一路上全是湿润的脚印。

婚礼的舞台上,男人怜爱地擦拭他满是眼泪的面颊:“为什么要不听话呢,然然?”

……是吗?只要听话了就不会被惩罚吗?

“这样爱哭,还好没给你化妆,不然现在还得重新补。不过你也足够好看,不需要化妆。”

……是啊,为什么要哭呢?不是早就想好要接受命运了吗?

“又在想什么?”

苏然打了个冷战,猛地回神,哆哆嗦嗦地看向自己腿间。

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指已经搭上了他两腿之间的纤细银链,危险地拨弄着银链尾端的钻石。

悚然的恐惧感瞬间攀上背脊,他连忙抓住季彦安的手,颤声说:“我、我有点累,老公……我想睡觉了。”

“总是撒娇。”

季彦安将他打横抱起,离开了摄影棚。

……

宽敞的双人床上,洁白的婚纱裙摆凌乱地散了半床。蕾丝内裤被暴力拆开,此时已然成为凌乱的布片,被随手丢弃在地上。

苏然躺在床上大开双腿,酡红的脸颊上沾满泪水,口红在亲吻中蹭到下巴和嘴角上,被反复蹂躏的红唇又热又肿,泛着水光。黑润的双眼似乎流不尽眼泪,眼角和鼻尖绯红一片,止不住地抽泣着。他的双手被男人相扣在耳边,两只婚戒时不时碰撞,水蒙蒙的双眼盯着天花板,子宫处炸开的猛烈快感让他眼前一片重影。

不论精神是否在崩溃的边缘,他都无法否认肉体上的欢愉无穷无尽,潮吹不断的抽搐雌穴就是证明。

宫口吞吃这根肉屌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近乎是龟头捣了三五下,宫口就乖顺地张开,迎接自己真正的主人。伞头毫不留情地挤进柔嫩的宫腔,大开大合地狂操起来。

这口熟逼就是照着季彦安性器的形状生长的,就是他的肉套子,每一寸媚肉都无比欢欣地挤压扩张成硕大鸡巴的形状,拥抱热烫坚硬的肉棒。

男人的鸡巴在多汁的肿逼里咕叽咕叽地进出,捅得小腹处的皮肉如同浪潮般一起一伏。软塌的小鸡巴被操得乱甩,阴蒂链则被恶趣味地围着小肉棒绕了一圈,钻石随着抽送的动作在下腹皮肉上来回滚动。

他舔吻着苏然的喉结,声音喑哑:“不喜欢吗?这是老公给你补偿的新婚夜呀。”

苏然被教训得太深刻了,根本不敢在床上无视男人的话,红肿的唇瓣颤抖着,娇小的喉结因发声而震颤。

“喜欢……喜欢的……”

“喜欢就多做几次,好不好?”

苏然倏地一颤:“可是,我、我累……呜啊!!”

男人松开相扣的十指,恶劣地一扯左乳上夹着的乳夹,一阵酸胀的钝痛骤然从胸乳处爆开。

热泪从眼角跌进鬓发,苏然怕得要命,又不敢真的动手阻挡男人亵玩乳头的动作,只能带着哭腔恳求:“老公,我错了……呜呜……然然错了……不要拽奶子……”

可怜的乳头红艳艳地充着血,肿得如同一颗熟透的小樱桃,乳夹上缀着的宝石就是最好的拉环,只要捏住轻轻一扯,就能让撒娇耍赖的小笨蛋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