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尿道棒,只为了让他觉得这是个普通的装饰,和治愈身体无关。天下哪里还能找到像季彦安一样贴心的丈夫呢?

伴随日渐恢复的身体,强烈的性欲时常烧灼着他的神志。

季彦安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也不可能对苏然没有欲望苏然每次挂在他身上撒娇时,他硬邦邦的下体都诚实地诉说着忍耐的情欲。

“还不行,宝宝,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男人忍得眼睛都红了,克制地吻他的唇瓣,手指探向他的下体,“老公帮你舔出来吧。”

苏然还在奇怪,他明明已经能跑能跳了,要恢复到什么程度,对方才会同意和自己做爱呢?

然后他很快就被男人娴熟的舔逼技术舔到再也没空想东想西了。

逼穴休息了几个月,可先前经历过那样高强度的恐怖性爱,早就不复粉嫩娇小的模样。两瓣大阴唇肥嘟嘟的,小阴唇则嫩红饱满,阴蒂即便不去触碰也有花生米的大小,实在是一口被操到熟透的熟妇穴,除了没有生过孩子外什么都做过了。

季彦安手指握着丰盈满溢的腿肉,脸颊埋进红嫩的腿心,深深吸气,鼻尖蹭上圆翘的阴蒂。

熟悉的发情雌性气息。

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扒开小阴唇,舔吃起阔别已久的鲜嫩逼穴。

灵活的舌头上下扇打着鼓胀的圆润肉粒,淫液和唾液让肉体轻快的敲打带上“哒哒”的粘稠水音。一股股舒缓的酥麻感丝丝缕缕地流经全身,微鼓的嫩乳勃起两颗嫣红的奶头,将睡裙顶出两个暧昧凸起,麻麻痒痒地和布料摩擦。